鄭玄軻笑著說道:“玉龍山脈誌上有記載,扁擔山是因為它特殊的山川形態,被當地的百姓按其形態稱為扁擔山。顧名思義,扁擔山不似這鄄麓上,像平地拔起一般,它是連綿起伏的山川,期間大大小小山頭數十個,唯有兩端的山峰最高,綿延二十裡,遠遠看著就像一副挑著貨物的扁擔,所以叫扁擔山。”
“那他隸屬哪裡?”
搴卓矣想了一下,說道:“郡主,這個山下官也知道,當初我來砦州府任職,還經過山邊官道。距離京都兩日路程,隸屬瑾瑜縣與裕崮縣境內。都屬於奉暨府城管理。”
風璃想了想,這裡距離京都半月路程,那扁擔山不是,距離這裡要走十天的路,還真遠!
“哦豁,太遠了,夠不著,估計也買不起!”
上官承緒看女兒好像,對扁擔山感興趣,這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貴女,見麵裡就是十幾車的金銀玉帛,一個扁擔山回禮,他這個玉龍國堂堂的平西王,還是辦的到的。哈哈大笑:“買不起不怕,有爹爹呢!爹爹給你想辦法。”
風璃撇撇嘴:“爹爹,你這會又有錢了?”
這話說的,弄得平西王頓時尷尬起來。
鄭玄軻補刀似的分析道:“扁擔山占了兩個縣的地界,沒有萬兩白銀,可拿不下來!”
平西王一聽,萬兩白銀,他以前是有的。後來國庫空虛,軍餉一直補不上,他隻好把自己的私庫全都墊上去了,指望國庫充盈時再給他還回來。誰能想到,過了七八年,也沒還上。之前他也沒在乎,因為這樣,他更有理由,在皇帝老友麵前,吹胡子瞪眼了。
“無事,我兒這次繳獲金銀財寶,字畫古玩無數,我定會跟聖上給你討個封賞!”
風璃一聽,有門啊?趕緊裝做天真的樣子問道:“真的嗎?還可以這樣?”
“這有什麼不可以,一座荒山而已,我兒又沒有白要!”
風璃一聽,也是,連忙點頭:“對,對,不白要,那巫雲山的銅脈就是回禮!”
搴卓矣一聽,銅脈原來是,福安郡主發現的,心裡更是羨慕不已。都是兒女,為何平西王的兒女這麼給力,自家養的個個都是飯桶呢!牙疼,牙疼,羨慕的牙疼!不行,不能隻自己牙疼,回去跟夫人也說說,讓她也牙疼牙疼!更得把那群飯桶。叫過來好好訓訓,太不給力了。錦衣玉食養大的,還不如一個遺落民間。鄉野長大的郡主厲害!
“風姑娘,我來向你此行的,此次劫難因你而解,淩某感激不儘。他日如果有需要,兩肋插刀,在所不辭!”
“好啊!告辭吧!疤途,送她點‘麵粉’,也算相識一場的情分了。”
“麵粉?”
風璃被來自他老爹一方,搴卓矣一方,盯這瞧,頓覺自己失言。“麵粉”這玩意,是她們幾個之間暗語,尋常人聽不懂!不想解釋,有點尷尬怎麼回事!
“啊哈哈,說錯了,重來!疤途,把解毒包給淩某某一些哈!”
風璃邊說邊向疤途使眼色,疤途憋著笑,點頭稱是!
“小姐,姑娘們也來向你辭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