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沒琢磨明白,鄭玄軻就大步向他們走來,手裡的花也並沒有給郡主。這是怎麼回事?
“景廉,景律怎麼樣?”
還在愣神的幾人,最先反應過來的景隸,捅了一下景廉,意思是,世子問話呢!
“哦,哦,回世子,景律毒解了。隻是耽擱些時間,暫時還沒醒。”
“還需喝湯藥嗎?”
景廉這會已經正常了,認真的回道:“要的,隻是,咱們帶的藥不齊全.......不知道郡主有沒有........”
“鄭玄軻,吃飯了!”
煮麵很快,玖音很快就盛出,兩碗熱騰騰的雞湯麵。風璃拿起筷子就炫,她是有些餓了。但也不忘招呼鄭玄軻吃麵。
景律沒事,鄭玄軻放心了。風璃招呼他吃飯,他便轉身要往大鍋灶那邊去。
“世子.........花?”景隸提醒道。
鄭玄軻手裡還是拿著那束花,讓景兼覺得有點滑稽,所以提醒了一下。
鄭玄軻這才意識到,自己一個大男人,拿著一束花,愛不釋手的,的確有些尷尬。但是這花是風璃送的,心裡莫名的就舍不得扔掉。短暫遲疑了一下,轉身往自己馬匹那走去,把花穩穩的插在行囊上,才去吃飯。
咦,咱們世子什麼時候,喜歡花了?我以為他會隨手扔掉。
不知道啊,草原上這樣的野花到處都有啊?沒見世子多喜歡啊?
景廉,那是藥材嗎?世子如此珍貴它?
不是,那就是香芋色的雛菊而已,也可入藥,但不是什麼珍貴的藥材。
或許是因為好看吧,你看那顏色,挺好看的。郡主頭上花環就是這個顏色。
初夏的陽光,已經徹底掙脫清晨的束縛。耀眼的陽光灑滿整個荒野,讓人不敢直視,著實有些晃眼。
“小哥哥們,我們今天有客人,暫時不趕路了。不過客人裡有傷員,麻煩你們給傷員,搭個帳篷吧。等會日頭出來,人那麼躺著,要曬鹹魚了!”
小哥哥們?景廉他們不明所以,但是明顯清泉清引他們,已經開始行動了。隻見他們從一匹馬背上卸下一個包裹,然後再打開,然後,就在他們還在疑惑的時候,清泉他們抱著一團布匹朝他們走過來。
“景隸兄弟,給景律兄弟搭個帳篷,在這裡合適嗎?”疤途衝景隸說道。
“可以,可以,疤途兄弟,什麼帳篷,行軍帳嗎?”
“行軍帳?我不知道哎!我沒參過軍。這是我家小姐找人做的,野外露宿,可防夜露打濕。”
疤途一遍說這,一邊給清泉清引搭把手,幾句話時間,一個帳篷就撐起來了。
景兼景廉還沒從‘小哥哥’,這奇葩的稱呼中回過神來,就見他們訓練有素的,各自乾各自,又互相配合,過程是該死的流暢。像他們兵營訓練時一樣,流暢無比。
這速度,可驚呆了景隸他們。這就是剛剛的那一團布嗎?怎麼會如此神奇,這麼會功夫,一個行軍帳差不多的,小房子就弄好了?
清引看他們一副,沒見過世麵的樣子,高興的咧嘴道:“郡主說不能曬鹹魚,你們抬進去還是我們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