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漓眉眼微抬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樓慕沒有回答，繼續道，“宮中有人夜觀星象，說三姐一旦出生，會搶奪生父之位。
這件事，父皇當初怒急，但，他下不去手殺害自己的親生孩子，所以，你出生了。
這件事，當初舉宮上下皆知，但是後來，這則消息成了假的，父皇嚴懲了那位大臣。
之後，你出生，聰明至極，對於朝事，舉一反三，但父皇很欣慰，當時，大皇子還在。
便對你心生不滿，明裡暗裡對付你，離妃也不幫襯，後來，父皇出事了。
那個時候，你還在邊境，父皇把我們召進禦書房，親自下了聖旨，任你為下一任帝王。
所以，我便知，那位大臣的話，應驗了。”
樓漓默了默，“所以，老六，你想說什麼？”
樓慕站起身，“三姐，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。
其他姐妹也罷，要是惹你不快，殺了便殺了，這是父皇口諭。”
樓漓一怔，“父皇口諭。”
“嗯，父皇知道有這一天，所以一直在放任其他姐妹，而且，父皇本就不喜女兒，如果不是三姐你的天賦讓父皇刮目相看。
你覺得，有我們姐妹的出頭之日麼？”
樓漓看著樓慕，眼神複雜，“我知道了，你今後怎麼辦？”
說著，把之前從樓慕要來的令牌拿出來。
樓慕垂眸，看著令牌，“收著吧，三姐，這本是你的，我不過代為保管而已。”
樓漓並沒有收回，樓慕不再看上一眼，“走了，有時間等我回京再聚。”
“好。”
樓慕一笑，並沒有回王府，直接走出京都，向東方而去。
樓漓閉了閉眼，回了殿內歇息，明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。
樓清漓看著這一幕幕，眼神複雜，竟是這般輕而易舉。
樓清漓感覺到什麼，轉身，看著夜纖雲身穿白衣走來。
夜纖雲走到阿一麵前，行了一禮，“不知吾皇可曾歇息。”
阿一眼神複雜的看著夜纖雲，“王妃，王爺說了，你想進，隨時可以。”
夜纖雲自嘲一笑，“好。”
夜纖雲進了殿內。
樓清漓頓時感到好奇，便飛了進去。
樓漓身穿中衣，看著走來的夜纖雲，“過來乾什麼？”
夜纖雲垂眸，“做該做的事。”
樓漓眼露自嘲，“是為了夜家。”
夜纖雲不反駁。
樓漓把手裡的白棋放下，“夜纖雲，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，想好了，我許你皇君之位。”
夜纖雲雙手泛白，“夜纖雲，你已經不再是夜家少主，端著有什麼用呢？夜家……值得嗎？”
夜纖雲回想起夜家曾經做的事，陷入了沉默。
樓漓也不催促，披上披風去了書房。
嘴角揚起一抹笑。
夜纖雲閉上眼睛，雙拳用力握緊，不停的回想夜家對他做的一切，最後，放開了手。
把手放在了胸前。
……
夜已過半，樓漓才回來。
阿一稟報，“皇上，皇君準備好了。”
樓漓揚起笑容，嗯了一聲。
隨即進了寢殿。
入眼，便看清了桌子上的東西，一枚令牌，和一塊家主令。
樓漓讓阿一收了起來。
便關上門，走進床邊。
便是夜纖雲蓋著被子閉著眼睛。
樓漓掀開，便是赤身**。
樓漓眼底閃過滿意，便脫了中衣。
……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