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纖雲一臉茫然的坐在玉康帝身邊，看著樓清漓跪著。
玉康帝摩挲了一下扳指，“你說吧，錯哪兒了？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，實為在記憶裡瘋狂翻找關於皇帝皇後的記憶，下一瞬，身體一僵。
記憶是找到了，但是，她沒想到，居然與皇帝皇後決裂了。
她這一世是瘋了，傻了，腦殘了，怎麼就把自己公主的身份扔了呢？
樓清漓抿唇，“父皇，兒臣覺得吧……”
玉康帝好笑的看著女兒，“你想說什麼？”
樓清漓不禁捂臉，“父皇還是打我一頓吧。”
沒臉活了，寵妾滅妻，不丟臉，大言不慚說皇家沒有好東西，不丟臉，當紈絝子弟，不丟臉。
關鍵是，偷國家機密，多少有點那啥了。
幸好，隻是想法，沒來得及實施，否則自己更是沒臉活了，
皇後看女兒終於回過味來，忍不住欣慰，“所以，你這幾年，是怎麼過的。”
樓清漓:“……”
母後啊，罵人彆揭短啊。
樓清漓輕咳一聲，“母後，兒臣改過自新了行不行，過去了行不行。”
她這一世腦殘的，是把自己肉身扔了，把尿放進身體裡了吧。
皇後也不再鬨，問著女兒，“所以，今日進宮是為了什麼？”
樓清漓咽了咽口水，“那個，昨天……”
玉康帝淡淡道，“你是說左小公子差點成為清王側妃一事。”
樓清漓眼眸一垂，“是，但，兒臣已不願讓左小公子成為側妃，還有，一個月後，再次與纖雲完成沒有完成的大婚。”
玉康帝玩味的問，“纖雲啊，進清王府幾年了。”
夜纖雲道，“五年。”
樓清漓的臉色瞬間發白，五年，她怎麼記得是一年。
這中間發生了什麼，導致記憶會不全。
還是樓祺漏掉了什麼。
玉康帝問樓清漓，“五年，你還記得當年你說過什麼嗎？”
樓清漓沉默。
樓祺暗道要遭，立即給樓清漓傳音，【小八，五年前你說的話，我傳給你，照著說就好。】
樓清漓抿唇，“當年，我說，今生隻娶一人，執子之手，與子偕老，不管發生什麼，隻一生一世一雙人。”
玉康帝眉眼一沉，“那現在呢？”
樓清漓再也跪不住，跌坐在地上。
咬著牙，“現在，兒臣食言了，差一點，負了他。”
玉康帝反問，“如果，真的與側妃成親，誰是主，誰是妾。”
樓清漓睜開眼睛，看向玉康帝，“父皇，沒有以後，沒有誰是主，誰是妾，隻有一個主人。
也隻有纖雲一人，如果兒臣真的要負了他，還請父皇，彆手下留情。”
玉康帝安靜了下來，暗道，也沒打算留情，如果真的與側妃成親，玉康帝保證，他親手宰了這個玩意兒。
玉康帝本就是對皇後一人深情，除了皇後，後宮也隻有一個貴妃，且還是當年皇後的婢女。
如果不是貴妃懷孕，皇後親口提拔，玉康帝早就宰了貴妃，哪有今日。
玉康帝孩子不少，女兒卻隻有一個樓清漓，剩下的都是兒子，皇後有三子，一女，貴妃有一子。
在皇室宗族，貴妃要是再生一個，排名第七，要是按玉康帝的孩子，排名第六。
樓清漓是最小的那個，也是唯一的公主，還是長公主，但剛成年，就放棄長公主身份。
請旨封王，乃是中域頭一份。
偏偏，出宮後越長越歪，越來越腦殘，娶男人不說，好作妖。
能拐回來，玉康帝跟皇後都覺得是老天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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