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清漓眉頭一挑，“對，你是排行第一位的外來者？”
第一位輕輕笑了笑，“是啊，我沒想到天界會派一個你來。”
樓清漓沉默。
第一位正了正神色，道，“你有什麼想問的。”
樓清漓想了想，“我進入的世界，是你們的夢中世界嗎？”
第一位點了點頭，“這個沒有騙你，沒有說的是，我們夢中的世界，其實是被汙染的。”
樓清漓並不意外，“是因為這些周圍的黑霧嗎？”
第一位點了點頭，“周邊的黑霧，已經籠罩了這個世界，沒有一絲光，隻有這裡，才能看見一些。”
樓清漓在兩邊看了看，“亮了許多，之前這個很暗。”
第一位嗯了一聲，“因為你幫了我們，我們被這黑霧汙染進入沉睡，可沒想到，也能汙染我們的夢境。
然後將我們的夢境具象化。”
樓清漓一怔，“所以，你們夢中的世界，是真實存在的？”
第一位點了點頭。
樓清漓這次有些驚訝。
“既然你們的夢境能夠具象化，那……有沒有什麼捷徑能加快完成任務的速度？”
第一位沉默良久，道，“我們知道我們的夢境能夠具象化，這個能感覺到，但是，我們在夢裡，是沒有意識的。
隻會完成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樓清漓想了想，換了一個問法，“你知道你都夢見了什麼嗎？”
第一位道，“我們印象最深刻的故事。”
樓清漓眸光一亮，“你能說說嗎？你的故事我知道了，我想知道的，是第二位的故事。”
頓了頓，樓清漓又加了一句，“你知道第二位的故事嗎？”
第一位看向旁邊沉睡的女人，第一位緩緩開口，“她叫左憶萱。”
樓清漓沒有意外，“她都經曆了什麼？”
第一位沉思半晌，道，“她跟我說，她是個穿書者，她之前，是現代社會的人。
後來睡醒一覺，變成了古代的左憶萱，而且，她還得到了一個係統，係統告訴她，隻要完成太子治理國家的任務，並且讓太子壽終正寢。
她完成任務後，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。”
樓清漓這才終於明白，為什麼左憶萱對中域這麼了解。
“但是在完成的任務中，又來了一個穿越者，穿越者沒有係統，但她有空間。
左憶萱不是她的對手，她做任務的國家，被穿越者聯合其他國家吞並了，而她自己也被殺了。
但是她並沒有死，我見到她的時候，她躺在星空，一直昏迷著，直到來到玉水，她才醒來。
剛醒來不久，就被關到這裡來了。”
樓清漓這才了解第二世的全貌，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但是我離開之後，怎麼才能過來？
總不能每次都被弄暈吧？”
第一位唇角微抽，第一位的左手對著樓清漓的額頭一點。
樓清漓感覺到自己被賦予了一種特殊的力量。
“好了，這個東西，隻要你想，凝神之後就能過來了。”
樓清漓點頭，走的毫不猶豫。
看的第一位啞然。
——
樓清漓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回到了身體裡。
樓清漓動了動手指，才發現自己的手，被夜纖雲握著。
夜纖雲趴在床邊，額頭抵在她的手背上。
樓清漓坐起身，慢慢從夜纖雲的手裡把自己的右手抽出來，看向周圍，是她的寢院。
樓清漓起身下床，把夜纖雲抱起放在床上，穿著外衣走了出去。
門外並沒有看見白漓。
樓清漓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異樣，沒什麼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