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清漓頓了頓，還是放下了手。
夜纖雲坐在樓清漓身邊，抓著她的頭發問，你還記得這五年的事情嗎？”
樓清漓神情一頓，看向夜纖雲，“怎麼了，有問題？”
夜纖雲搖頭，摸著自己的胸口，“就是這兒疼。”
樓清漓凝眉，“讓我想想，說實話，那五年，記憶幾乎一片空白，你能跟我說說嗎？”
夜纖雲道，“我第一次進清王府時候，是你進了宮，請了皇帝的口諭，之後的一個月，你好像忘記我了。
還以為我是清王府的奴才，日日被你差遣，然後兩個月後，皇後來清王府發現了這件事。
打了你一巴掌，之後我就搬了清王府最偏的院子，過了五年。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，“好像是這麼回事，那個時候的記憶幾乎沒有，不過，我懷疑，是不是我這具身體出了問題。”
否則為什麼會失憶呢？
夜纖雲也想不通。
道，“樓祺也不知原因？”
樓清漓眉頭一挑，她好像沒問過。
樓祺坐在樓清漓身邊，忽然道，“知道，但是這個原因你們不會想知道的。”
樓清漓默了默，“你先說吧。”
樓祺組織了一下語言，看了一眼夜纖雲道，“還有不到三年那個穿越者不就來了嗎？那之前她為什麼不能再來一次。”
樓清漓瞳孔一縮，夜纖雲一臉呆滯。
樓祺輕咳一聲，“你放心，她還沒有跟姓左的成親，除了用你的身體做腦殘的事情外。
沒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。”
樓清漓唇角一扯，“所以，之前我做的腦殘事，並不是我本意，而是那個穿越者在胡來？”
樓祺抿唇不語。
樓清漓直接被氣笑了。
夜纖雲頓時渾身一鬆，看向樓清漓的目光也柔和了下來。
樓清漓頓了頓，不禁看向樓祺，用眼神詢問，你是故意的？
樓祺暗暗搖頭，又點了點頭。
樓清漓沉默了。
穿越者是真的。
樓清漓居然眸光一閃，握著夜纖雲的手腕，道，“所以，從一開始，就是穿越者跟穿書者在鬥是嗎？”
樓祺一臉驚訝的看向樓清漓，“反應夠快，基本是這樣沒錯，隻不過第一次用的是你的身體。
但是你回來了之後，那個穿越者自己被擠出去了，不過，左憶萱好像是後來的，在左憶萱來之前。
穿越者就已經用你的身體為非作歹了。”
這也是之所以左憶萱知道樓清漓做的那些腦殘事情的原因，
樓清漓深吸一口氣，道，“穿越者是先來的，左憶萱是後來的，那麼最後穿越者為什麼又回來了。”
樓祺的眼神頓時複雜起來，“可能是因為報仇，對你把她擠出去的事情放在心上了。”
樓清漓唇角微抽，“所以，我跟中域，就是無妄之災。”
樓祺點頭，“但是，我還是覺得，穿越者在這個世界做了什麼，否則在夜纖雲的故事裡不可能滅了整個中域。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，好像的確如此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看看穿越者來了之後想做什麼吧。”
樓祺點頭，隨後消失在馬車上。
夜纖雲回神，看著樓清漓，陷入沉思。
叩叩叩——
“王爺，蘇家到了。”
白漓的聲音響起，把樓清漓的思路打斷。
樓清漓牽著夜纖雲的手下了馬車，看向蘇府。
樓清漓進了蘇府，白漓找了個婢女認路。
婢女帶著白漓幾人到了蘇蟄餘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