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清漓眼神一眯，“這是必須？”
樓祺翹著二郎腿，“當然不，如今這世上已經有一個十二閣了，這一世的白漓，不會創建十二閣，但是彆的，說不定了。”
樓清漓放心不少，“那就行。”
“暗一說的，有幾分真？”
樓祺默默道，“十分。”
樓清漓沉默了。
夜纖雲換了個問法，“那個十歲的孩子，跟背後的人有什麼關係？”
樓祺臉色難看，看了一眼天空，用手指沾了沾水，寫了一個名字。
唐凝之子。
樓清漓凝眉，“背後之人是他？”
樓祺點頭，“他的實力，勢力，在這個大陸遍地，隻不過，他等不及了，他需要掠奪，這個幾個國家的資源，如貴妃，是個棋子，他的孩子，也是參與者。”
樓清漓凝眉，“他為什麼需要資源？”
樓祺眼神複雜，情緒不明道，“這個世界，比其他世界都要複雜，因為它很龐大。
也很廣闊，比如千萬裡之外的羽國，小八，你還沒有猜出來嗎？這個世界的體係，很雜。
而如貴妃背後之人，有可能在很遠的地方，我不知道這期間有什麼，但是，你要是覺得管這個世界。
第三世就會遙遙無期。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，“這個世界確實很大，那你能得到信息嗎？”
樓祺嗯了一聲，“可以是可以，不過，現在最要緊的是中域，以目前來看，中域連同其他四國，保不住。
與其抗爭，不如轉入暗地，這樣，也能看清這個世界的整個部分，而且，要想在那個人手裡活著。
很難，在殺了如貴妃之後，如何保住中域，跟我無關。”
樓清漓抿唇，“如貴妃還不能殺，那個人也不會放過五國資源，既然如此，隱姓埋名也能活下去。”
樓清漓眼神落在古書上，古書的第一卷結尾，是以中域五國覆滅為結局。
那麼，五國皇室活下來一部分之後。
會發生什麼？
樓清漓想不通。
樓祺消失。
夜纖雲道，“那個時候，你我都不存在了。”
樓清漓抿唇，“嗯，天快亮了，你睡吧。”
夜纖雲一臉嚴肅，“一起。”
樓清漓頓了頓，唇角微彎，“嗯。”
牽著夜纖雲的手，回了屋子。
一連幾日。
樓清漓跟夜纖雲都沒有出府。
因為……
夜纖雲翻著白眼，無奈道，“師傅，在王府你待的夠久了，你不回去當門主了？”
趙九竊眨巴著眼，“沒錢啊，沒人啊，這江湖忽然就平靜了，不跟以前熱鬨了，我也沒什麼事。”
夜纖雲精準的從趙九竊嘴裡聽見江湖平靜的消息，“江湖一向不是很熱鬨嗎？怎麼平靜了？”
趙九竊坐著道，“不知道，不過聽說，東禾好像出事了，我來京城時聽說不少人都去東禾了。”
夜纖雲凝眉，“東禾出什麼事了？”
趙九竊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夜纖雲一言不發的離開趙九竊的院子，去了清心院。
樓清漓此時正在看京城布防圖，看著夜纖雲進來，不動聲色的把東西收起來。
“怎麼了？”
夜纖雲坐在樓清漓的腿上，道，“聽我師傅說，東禾出事了。”
樓清漓一頓，陷入沉思，“東禾距離中域很遠，比起其他國家，最遠的就屬東禾了。
東禾出什麼事了？”
夜纖雲搖頭，“不知道，不過師傅說，不少江湖人都去了東禾，江湖也安靜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