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清漓再次謝恩。
太後看向樓之玲。
樓之玲掀袍就跪,“太後娘娘。”
太後眉頭一挑,“你也要長公主之位?”
樓之玲垂眸,“回太後娘娘,之玲想養麵首。”
太後沉默,等了一會兒,“嗯,賞。”
金棱帝麵色複雜,但是卻沒他說話的份。
樓清漓走出皇宮,不禁嘶了一聲,揉了揉膝蓋。
樓之玲眼角微抽,“我還以為七姐不怕疼呢?”
樓清漓捏了捏眉心,“要演戲懂不懂?”
“懂懂懂,回府上藥去。”
在出征之前,皇後給樓清漓跟樓之玲在外建了府。
長公主府也就換個牌匾就行。
樓之玲還是八公主府,跟樓清漓是隔壁。
回了長公主府,樓清漓把自己癱在床上,“樓祺,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他。”
樓祺不知從哪冒出來,“那要看你,對了,夜家算是前年新貴,按理說,前年你在邊關。
應該不認識夜纖雲才對。”
樓清漓閉著眼睛,“所以,我還要演一個一見鐘情?”
樓祺不語,不過卻扔給樓清漓兩幅畫。
樓清漓抱住打開一個,“我跟雲兒的丹青?”
樓祺翻了個白眼,“你想什麼呢?是雲行跟樓之玲的畫像。”
樓清漓眉頭一皺,仔細打開攤在桌案上,“女的是之玲,男的是雲行?”
樓祺嗯了一聲。
樓祺指著樓之玲的畫像,“你不覺得樓之玲跟夜纖雲一模一樣嗎?你跟雲行也一模一樣,這正常嗎?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樓祺啃了個蘋果道,“我倒懷疑,樓之玲跟雲行,倒想是你們倆的前世今生。”
樓清漓再次癱在床上,“理由呢?”
樓祺顧左右而言他,“你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。”
樓祺消失了。
樓清漓看著床帳雙眸無神。
次日。
太後懿旨,封樓清漓為長公主。
樓清漓跪在殿上,領旨謝恩。
長公主大典在一個月後舉行。
樓清漓隨手把聖旨扔到角落,打開一壇酒喝了起來。
樓徹雙手環胸,“殿下,你沒事吧?”
樓清漓慵懶的掀了掀眼皮,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
樓清漓連著喝了一日的酒,入夜,樓徹跟白漓把樓清漓扶到主院歇下。
樓清漓閉著眼睛,意識已經落到了黑暗之地。
樓清漓睜開眼睛,看著周圍的點點亮光,不禁用手擋了擋,眼角看向殘缺的木偶。
木偶用一隻手作著邀請的動作。
樓清漓唇角輕笑,慢慢走到左憶萱跟王褐的身邊,木偶慢慢的跟著。
王褐道,“會下棋嗎?”
樓清漓垂眸,“會點。”
“來一局?”
王褐說。
樓清漓坐在了左憶萱的位置,看著這副殘局。
王褐道,“路走到一半,哪有回去的道理,你說是吧?”
樓清漓嗯了一聲,“走,也要走到儘頭。”
樓清漓下了一個白子。
王褐隨後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