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語。
樓清漓活動著身體,“你應該是你父親最看中的人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,太後老了。
你父親,也老了,你還年輕,孩子沒有長大,皇族年輕一輩不少,少了一個,還有下一個。
但是你,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?你能守住這輩子的秘密,但是不可能守住下一輩後代的嘴。”
男人聽著樓清漓的話,渾身冷汗都冒出來了。
樓清漓視線移開,看向身邊哭泣的婦人,走到她麵前,道,“孩子沒了,心痛嗎?”
婦人渾身一顫,不敢說話。
樓清漓道,“將他們,分彆放到偏殿,本王親自審。”
第一個,就是孩子的父親。
男人被押到偏殿。
樓清漓隨意拿了個鞭子便走向偏殿。
看的剩下的人心驚膽顫。
半個時辰後,樓清漓衣衫帶血的走出來。
卻沒看見男人出來。
剩下的人本就害怕,這麼一看,不少人都暈了過去。
這時,從偏殿走出一個禁衛軍,手裡拿著帶血的紙。
紙上寫的什麼,不用想,光看上麵的血字,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白獻眼前一黑,徹底暈了。
但白獻不知道的是,還沒完。
白獻的一大家子,一個一個的,都進了偏殿,一個都沒有出來。
最後就連白獻也被抬進去了。
輪到第二家。
樓清漓顯然沒什麼耐心了,坐在椅子上,淡淡道,“懶得審了,就先,每個人斷根手指吧,說不說的,都讓刑部備選的先審了。
什麼時候無辜,什麼時候出來繼續任職,否則,抄家滅族流放,選一個吧。”
樓清漓的話說完,所有大臣齊齊暈了過去。
暈了,不代表不行刑。
每一個大臣身後,都有一個禁衛軍,拿著佩刀,手起刀落,下一刻,慘叫響起。
不管是真暈的,假暈的,都開始鬼哭狼嚎。
有的實在受不了了,跟倒豆子似的,一句一句的,全都說了。
有人開了頭,你一言我一語都說了個乾淨。
剩下嘴硬不說,也沒什麼卵用,說不說都會死,還不如說了個乾淨。
樓清漓打了個哈欠,看向一旁的太監,寫字的手都快寫出殘影,刷刷刷,等眾臣說完。
寫字的太監同時停筆,手都是顫抖的。
樓清漓看了剩下七王一眼。
頓時懂了,連忙整理證詞,逐一篩選,根據前世事情一一檢查。
等整理完成,已經過了三日了。
同樣,眾人在大殿上過了三日。
樓清漓睡了一天加一個晚上,其他人累死累活的。
這一對比,樓清漓神清氣爽的格外顯眼。
樓清漓看了兩眼,道,“按照律法,該判的判,該殺的殺。”
然後,樓清漓出宮找夜纖雲去了。
大殿上的眾人:“……”
這三天就你過得輕快是吧?
風王睜著眼皮子,認命的道,“皇上,下旨吧。”
金棱帝是被身邊的太監搖醒的,睜開眼,發現都完事了。
金棱帝坐起身,拿著證詞一個個的下旨。
等忙活完了,除了八個王爺,再加上一個太子,就剩下幾個忠臣了。
金棱帝都他媽無語了。
整個朝堂,愣是沒找到幾個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