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。
京城的消息開始傳開。
夜纖雲也終於知道,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,京中發現了敵國細作,說是盜走了許多東西。
夜纖雲沒有想太多。
等了幾天。
宮中傳來消息,宮裡也出現了細作,太子與音王輕傷,禁衛軍死傷過半。
夜纖雲這才急了,從枕頭底下拿出匕首藏在身上,直接進了宮,到了金棱帝的寢宮,夜纖雲找到了樓徹打聽消息。
聽到樓清漓沒事才放下心。
樓清漓帶傷走了出來,道,“你來乾什麼?”
夜纖雲懶得陰陽怪氣,“不是傷了嗎?太子如何?你又如何?”
樓清漓抿緊唇,“這幾天是多事之秋,你彆老進宮,剩下的我會處理,你不必管,回去吧,我沒事,等事情了了,我讓你……看個夠。”
夜纖雲默了默,能開黃腔,看來是真沒事。
夜纖雲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走。
樓清漓看著夜纖雲出宮,才回了金棱帝的寢宮。
樓清漓麵色微冷,看著金棱帝寢宮內跪著的人。
是一個奴才。
金棱帝此時還沒有緩過來,看著這個在他身邊幾年的奴才,神色複雜。
金棱帝與太子看向進來的樓清漓,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樓清漓找了個地方坐下,看向金棱帝身邊的奴才,“叫什麼?”
“奴才小盛子。”
樓清漓閉著眼睛,“小盛子是吧,你是哪國的?來大金幾年了,有家室嗎?”
小盛子抿唇,“奴才就是大金人,家裡有個養父。”
樓清漓沉思一會兒,“鳳霞,西合,東山,北琅?”
樓清漓說到東山的時候,小盛子的臉上一抽。
是下意識反應。
連小盛子自己都沒有發現。
樓清漓眯了眯眼,東山國距離大金很遠,比其他三國都遠,隻是她沒想到,這太監竟然是東山國的。
樓清漓有些疑惑,按理來說東山國與大金井水不犯河水,怎麼忽然在大金的探子出了問題?
樓清漓冷聲道,“你在大金的家裡是出了什麼事?”
小盛子的臉上布滿了汗水,嘴上不敢停,“回王爺,家裡……家裡幾個兄弟姐妹因為分贓不勻。
所以奴才才想著回家。”
樓清漓看著小盛子的臉,很明顯是瞎編亂造的,不過,兄弟姐妹分贓不勻,或者是個突破口。
樓清漓吩咐著,“把小盛子押入大牢,連同其他細作分開關押,不得見一麵。”
樓徹喘了一口氣走進來,押著小盛子出去了。
樓清漓擰眉,看來得找個自己人去東山看一看了,毫無疑問,東山國內部出事了。
細作才慌不擇路,選了自尋死路。
樓清漓看向太子和金棱帝,“皇兄,父皇,這段時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我會繼續搜查。”
金棱帝父子倆連連點頭。
樓清漓走出金棱帝寢宮,之後直接出了宮。
直接去找了冥恩。
冥恩現在接管王深的大軍跟自己的獸軍,忙的兩頭跑。
不過還是有時間來見樓清漓的。
樓清漓看著冥恩灰頭土臉的,不禁輕咳一聲,“這段時間辛苦你了。”
冥恩一臉菜色,“你才知道啊,說吧,找我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