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清漓坐在沙發上，給自己倒了杯茶，“陳年舊事，在去蘭城之前，把老仇人解決了。”
王深頓時明白了，把一份資料遞給樓清漓，“都在這裡，你要找誰？”
想了想，“你幫我找一找韓元雙的下落，還有一個女孩，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。”
王深點了點頭。
樓清漓看了幾眼道，“狼幫，在雨城勢力這麼大，你存心給我添堵呢？”
王深喝了一口茶道，“就算勢力大，也沒法吃下，得手下有人，狼幫就不錯。”
樓清漓想了想，“我能不能混進去？”
王深並不意外，“你自己想辦法吧。”
樓清漓聳肩，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樓清漓想了想，“對了，狼幫對你有用嗎？”
王深翻了個白眼，“你說呢？”
樓清漓陷入沉思，“你把雨城的那些幫派給我講講。”
王深看向樓清漓，“怎麼，你想幫我？”
樓清漓搖頭，“直接一口氣解決。”
王深道，“雨城除了狼幫，還有兩個敵對勢力，相比起狼幫，勢力有點小。”
樓清漓若有所思，“你沒有打算提拔另外兩個勢力？”
王深複雜道，“有想過，但是騰不出手，現正好你過來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樓清漓道，“這個好說，你改天把三個勢力的資料給我，對了，夜公館的前主人信息麻煩給我調出來。”
王深看向她，“你打算乾什麼？”
樓清漓頓了頓，“王深，你老實說，夜公館的前主人，是不是咱們在日軍的臥底？
是不是跟國軍合作過？”
王深嗯了一聲。
樓清漓眼神複雜，“我在前線的時候，得到了一些資料，其中就有我爸。”
王深道，“你現在什麼打算？”
樓清漓道，“我想知道是不是日軍對我爸起了疑心，否則雨城出現這麼大的動蕩。
我爸居然在當年被扣押了，雖然有國軍那邊的人作保，但我覺得哪裡不太對勁。”
王深眸光深邃，“所以呢？你回來雨城就是為了這個？”
“是。”
王深抿唇。
樓清漓跟著王深在督軍府吃了一頓午飯。
直接把夜纖雲接到督軍府。
王深臉都黑了。
樓清漓微微一笑，“借你的大名一用，不介意吧？”
如果眼神能殺人，此時樓清漓已經千瘡百孔了。
樓清漓並不在意。
還有心情跟夜纖雲出門逛街。
下午回了督軍府，迎麵門口有個女人。
樓清漓回頭看了一眼，笑了，“某人的爛桃花不少啊。”
夜纖雲擰了她一把，“趕緊走，你是客人，不是主人。”
樓清漓聳肩，“也可以是半個主人。”
夜纖雲:“……”
某人把得寸進尺寫在了臉上。
進了外院，樓清漓留下等王深，夜纖雲進了白雲居。
樓清漓跟王深的副官在搭話，“老哥，來，咱倆談談天。”
副官看了一眼門內。
樓清漓笑道，“放心，還有我呢。”
副官也就放心了，坐在樓清漓身邊。
樓清漓問，“叫什麼？”
“蘇梵。”
樓清漓點頭，“跟督軍幾年了？”
蘇梵，“有十年了。”
樓清漓點頭，“當年搶地盤的時候，我看你們陣仗挺大。”
蘇梵忍不住看她一眼，“您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