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師弟,想不想學我爹的獨門絕技九穴針法啊?我可以教你哦!”
“師姐,你彆開玩笑了。沒有師傅的同意,你要是私下傳我九穴針法,我會被逐出師門的!”
……
“師姐,你,你怎麼找到這裡的?”
“你住的地方還真不怎麼樣啊!怎麼?不請師姐進去坐坐嗎?”
“天色已晚,家裡很亂,就不留師姐了,師姐還是早早回去吧!”
“師弟,你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吧…”
“砰!”大門關上!
……
徐風著實被柳初柔煩得有些頭疼,不知是不是她母親早逝的原因,有些男女之間應該回避的地方,她仿佛並不在意。這不僅僅是影響他在回春堂安心學藝,同時他們二人之間的那種有點曖昧的舉動,其他幾位師兄也看在眼裡。畢竟回春堂就那麼大,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又不是傻子,怎麼可能察覺不出。其餘幾位師兄倒也罷了,關鍵是大師兄那裡!
大家都認為將來一定是他繼承柳千回的衣缽,他的資曆和水平也讓大家信服。尤其是他與柳初柔是唯二得到柳千回傳授九穴針法的徒弟,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。隻是如今看柳初柔似乎對新來的小師弟有幾分意思,萬一他們二人將來成了一對,徐風一躍成為柳千回的女婿,那將來誰會成為回春堂的主人,那便有了變數。所以,機敏的徐風,已經覺察出了郭騰對自己態度已經有了細微的變化。對此,他也無可奈何。一邊是館主的女兒,他不好撕破臉,一邊又是大師兄,威望高,地位又是根深蒂固,兩邊都不敢得罪。關鍵是他知道柳初柔對他不是那種男女之情,否則倒是可以挑明說有婚約在身或者心中已經有了意中人來拒絕。可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如此,誰讓柳初柔總是不自覺的往他身上湊,步步緊逼,恨不得粘住他不放。
其實郭騰倒是對柳初柔不是那種誌在必得的心態,他這個人注重前途遠勝於兒女之情。若是柳初柔肯嫁與他,他也不會拒絕。若是柳初柔與某個修行家族的弟子相戀,那也無妨。以柳千回藥王穀神醫的名頭,其獨女倒也能配得上這無雙郡郡城中的大部分世家嫡係!就算柳初柔外嫁也威脅不到他繼承柳千回的衣缽,除非那個男人也誌在醫道。偏偏徐風兩樣都占了,這就讓郭騰感覺到危機了。
對此,徐風也無可奈何。隻是在麵對大師兄郭騰時表現得愈發恭敬,不時也不著痕跡的拍些彩虹屁,同時也竭力回避柳初柔,表現出較為明顯的不耐煩,使得其他師兄弟相信一切都是柳初柔的一廂情願,這才讓郭騰稍稍放心,沒有受到明目張膽的排擠!
這一天,徐風結束了在回春堂一天的工作,在回住處的路上,忽然發現前方河道邊有人群聚集,同時伴隨著一個婦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,徐風跟著人流湊過去一看,水中有個漢子正賣力的一手劃水,另一手托舉著一個男童,奮力的遊向岸邊,岸邊早已焦急等著接應的幾個男人,在漢子剛一靠近岸邊,便連忙從他手中接過男童,緊接著眾人接力,將孩子帶到了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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