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風的藥鋪終於開張,說來也是運氣,最近剛好有一家藥鋪掌櫃要搬離此處,急於脫手,要價比徐風打聽到的市麵價格還要低一成左右。
徐風在與對方的交談過程中,能感覺出對方略顯焦急和有些心虛的心態,猜到其中必然有些隱情。不過那家藥鋪地段著實不錯,而且藥鋪也開了將近二十年,在下弦鎮名聲也不錯,他接管過來不愁沒有生意。
故而他短暫猶豫之後,還是爽快的完成了這筆交易。
……
“怎麼樣?我這樣看起來像不像個藥鋪掌櫃?”徐風嘴唇上方和下巴位置,各粘上了一縷青白胡須,衣服也換上了暗青色,看起來已年過半百,不過他皮膚白皙,倒顯得有些精神抖擻。
他悠哉的捋著胡須,微笑著問傅月荷。
“夫君,其實您也不必非得如此。”傅月荷有些好笑的看著徐風的偽裝。
“那不行,現在我是仁善堂的掌櫃,外貌太年輕顯得閱曆不夠,讓客人心裡沒底。你夫君我可是打算靠這家藥鋪好好賺錢,不能被你們兩個給比了下去。”徐風道。
“好吧。”傅月荷無奈,上前替徐風理了理衣服,溫柔說道“夫君可彆心急,慢慢來。”
“嗯!”
……
仁善堂的前掌櫃不僅是將藥鋪轉賣給徐風,連同藥鋪裡現存的藥材也一並折價賣於徐風,所以日常經營並不會被耽誤。
店裡隻有一個夥計,徐風看他還算機靈,在藥鋪裡也待了七八年了,各方麵都很熟悉,故而也留下了他。
“掌櫃,這是藥鋪近一年來的賬簿,還有這一本是藥鋪內的存貨明細。”夥計文祥恭敬的對徐風道。
徐風嗯了一聲,隨手翻了翻。
“你一個人負責給客人抓藥,記賬?”徐風問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藥材的進貨呢?那些人你可都認識?”
“那是由掌櫃的親自負責,不過都是老主顧了,那些藥材商我都認識。”
“那好,這一塊也交給你負責,可以嗎?”徐風問。
“啊?這……”文祥有些呆住了。這裡麵的銀錢往來可不小,正常情況不會假手於人。
“月俸給你再加一兩。”徐風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,活多了,加點工錢也是理所應當。
文祥咬咬牙,答應了下來。
“不過賬目要記清了,我隨時會查賬的。”徐風補充道。
“沒問題,掌櫃的。”
“還有一件事,你原來的掌櫃,為何急著出售這家藥鋪?這裡麵有什麼隱情?”徐風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。雖然不覺得會是個很大的麻煩,但早知曉早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