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忠被懟的老臉一紅,怒然嚷罵:“你算是個什麼東西?老子真要教你做事,那都算是你修來的福分!你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丁辰便一臉嚴肅道:“蕭城主,我對你實施治療的期間,需要絕對的清淨。”
“隨便一句狗叫豬哼,傳入耳中,都有可能導致前功儘棄!”
司馬忠眼皮一跳:“你在暗戳戳的罵老子是豬狗?!”
丁辰根本不搭理對方,依舊自顧自的對蕭振雄道:“拿針具來,我先進行第一波治療。”
“記住,我需要清淨,絕對的清淨!”
“否則治壞了你可彆怪我!”
“這……”
蕭振雄頓時有些猶豫的看向司馬忠。
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,他自然是寧可信其有、不可信其無。
於是,蕭振雄也隻能客客氣氣的、把司馬忠請到遠一點的椅子上落座。
陪著笑道:“勞煩司馬樓主先在此用些茶點,順便給老夫掌掌眼。”
“若施救過程中,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您等事後再說予我聽,可好?”
司馬忠臉色青黑,鼻腔一震:“哼,看在蕭城主你的麵子上,就這麼辦吧!”
“多謝!”
蕭振雄客氣的拱了拱手。
轉而吩咐下人拿來了針灸所用的器物,交給丁辰:“開始吧。”
“嗯,你且褪去衣衫,再以跪拜磕頭的姿勢,朝向我。”
丁辰淡淡的道。
“什麼?!”
蕭振雄頓時不乾了:“你竟敢辱我?!”
司馬忠也很及時的跳騰起來:“老夫接觸過的醫術高明者,不計其數。”
“卻從未見過有誰,要求患者擺出這麼古怪的姿勢的!”
“你這分明就是打著救治的幌子,故意折辱蕭城主。”
丁辰聽罷,很是嫌棄的瞥了司馬忠一眼:“哼,鼠目寸光!”
“你沒見過的,就不存在嗎?”
“如果你真那麼厲害,為何無法勘破蕭振雄的體內之疾?”
“這……我……”
司馬忠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。
隨後,丁辰目不轉睛的盯著蕭振雄,一臉認真道:“讓你跪著,是同時對腦門、手肘、膝蓋等重要部位實施壓迫,以便更好的承接施針救治的療效。”
“如果你不願意,我也不勉強。”
“隻是如此一來,救治的效果會變差,痊愈的時間至少延長一倍。”
“要不要跪,你自己選擇吧!”
事實上,此刻的丁辰,完全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
你蕭振雄招惹本君在先,又要我為你救治在後,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?
讓你跪著接受治療,還隻是第一步……
略一躊躇後,蕭振雄終究還是咬了咬牙,“噗通”一下跪倒在丁辰的腳邊。
深感恥辱的吼道:“速速施針!”
丁辰微微一笑:“沒問題。”
接下來,丁辰便一邊給蕭振雄施針,一邊指揮道——
“你左邊的肩膀再低一分。”
“對了就是這樣。”
“你的右腿,稍微往後撤一點,哎哎哎,撤過頭了,回來一點,對嘍~”
“還有你的腦袋,不行啊,得再壓迫的重一些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還是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