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”
“從他的腰牌來看,隻是【合歡宗】的雜役弟子而已啊……”
“嗬,一個雜役弟子,也敢衝上擂台丟人現眼?”
“簡直不知死活!”
“話雖如此,但我是真羨慕他能抱得魏三娘入懷。”
就在一眾男修,都朝丁辰投去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時。
掌教至尊公孫雪則是在最初的怔愣過後,一臉的氣憤:“這小王八蛋上去乾什麼?”
“真是胡鬨!”
“就憑他雜役弟子的微末道行,也敢衝上擂台螳臂當車?”
副掌教黃中煙,亦是忍不住冷笑:“哼,他自己螳臂當車死了不要緊;”
“關鍵是如此一來,無異於讓我【合歡宗】錯失了最後一線翻身的可能!”
“此子胡作為非,壞我宗門大事……”
“就算此番僥幸不死,老子也定要將他抽筋扒皮不可!”
彆看黃中煙表麵上說的義正言辭。
可實際上,從他眼底那一道熊熊燃燒的妒火來看,這老家夥分明是見自己抱不到的女人,入了丁辰的懷抱,懷恨在心罷了……
方才因為沒勇氣上台救人的張炳耀,如今見到自己一貫瞧不上眼的丁辰,竟抱得美人在懷?
這場麵,讓張炳耀心中燃起的妒火,一點也不比黃中煙的小!
於是,他索性順著對方的論調附和起來:“副掌門所言極是,丁辰這廝,的確不自量力!”
“壞我宗門大計,該殺!”
“住口!!”
怎料張炳耀話音剛落,就被自己的師尊,黑著臉叱喝:“說人家雜役弟子,修為低弱,螳臂當車?”
“至少人家有為了拯救同門,慷慨赴死的勇氣!”
“你再看看你?!”
怒其不爭的鄙夷目光,讓張炳耀的臉上火辣辣的。
“是,弟子知錯了。”
張炳耀看似慚愧的低頭認錯。
實則,這貨心裡卻在惡狠狠的咒罵:“媽了個巴子的,丁辰這賊廝,害的本修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臉麵掃地。”
“你這雜種今天若是死在了擂台之上,也就罷了。”
“如果沒死……”
“待本修尋得機會,非虐的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至於剛剛親手戰敗魏三娘,並把她逼到了死胡同的齊樺遙,本就對那突然衝上場來,壞了自己好事的家夥恨的咬牙切齒!
更何況,此時的魏三娘,竟還如小鳥依人般、賴在丁辰的懷裡……
這在齊樺遙看來,就像是眼瞅著就要到手的“美味佳肴”,忽然就被彆人奪走。
還特麼當著自己的麵,吃的津津有味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?
尤其是,當齊樺遙發現丁辰的腰牌之上,竟刻有“雜役”二字。
這讓他更是有種被螻蟻冒犯到了的感覺,眼中殺意洶洶:“醜陋蚍蜉,也妄想撼樹?”
“給我死!!”
說罷,十指結印,大臂一揚。
“咻、咻、咻、咻!”
那四隻先前讓魏三娘著了道的【魅魂毒蜂】,如今攜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,朝著丁辰殺去。
“當心!!”
密切關注戰況的朱洪滸,心頭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