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負溫暖所望,天一亮,那母子倆就匆匆上門了。
溫老二兩口子起初還一臉懵,這從哪算他們家也和這母子倆沒啥交集啊。
待聽了來意後,溫老二喜得嘴角都快咧到天靈蓋了。
哎呦,真是想啥來啥,老天爺真真是眷顧他溫老二啊。
眼前的這是孤兒寡母嘛,這是親家!
啥名聲不名聲的,掃把星過得好不好,關他啥事。
一旁的張娟也是臉上堆滿了笑,還是當家的有譜,她咋就沒想到這遭呢。
養了這賤種這麼多年,可不能全打水漂了。
雙方可以說是一拍即合,一個急著娶,一個急著嫁。
至於彩禮嘛,這回,溫老二兩口子咬得更狠,沒見母子倆那猴急樣嘛,指定對小賤種非常滿意啊,加錢,必須加錢。
經過一番拉扯,彩禮直接上升到了兩百塊,謔,這在村裡都是天價彩禮了。
溫暖始終待在自己屋裡沒出去,無須她插手,事情也必定會令她滿意。
這不,堂屋的溫老二兩口子都快樂瘋了。
溫暖也相當期待呢,原主那一百一,到死都隻還了一半。
小賤人可是直接翻倍了,嘖嘖嘖,要知道,老光棍成天不著四六,結識的也都是些三教九流的混子,從那些混子手裡借的錢,不還試試。
不過,那老光棍能從那群混子手裡湊齊兩百塊,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,按如今的物價,不得借遍一整個社團啊。
要說唯一不高興的,也就身為當事人的溫馨了,整個人都崩潰了。
那母子倆什麼德行,滿村誰不知道啊。
原以為自己老實聽話,就能有個安身之所,哪知道迎接她的是火坑啊。
當下也不裝了,十幾年養出來的驕縱展露無遺,還裝啥老實啊,再裝下去,她這輩子就完了。
可反抗有用嗎,結果毋庸置疑,不鬨還好,這一鬨,溫老二毫不客氣地將人捆了起來。
不僅如此,還特意給張娟放了假,不用去上工了,就擱家看著這小賤種。
都鬨成這樣了,小賤種指定會跑,溫老二可絕不會允許到嘴的鴨子飛了。
整整兩百塊啊,他得乾多少年哦。
鬨劇停歇後,溫老二照常上工了,溫暖瞧了一眼,嗯,張娟非常儘責地看守著兩百塊呢。
眼睛盯著還嫌不夠,嘴上也沒閒著。
大抵都是當初對付原主的那一套,多好的人家啊,男人年紀大點才知道疼人呢,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嗯,這個福就非常哲學了,溫暖觀察了片刻,便閃身去了派出所,反正現在這個家誰敢管她,她隻要時不時現現身就行了。
正值上班高峰期,溫暖到的時候,派出所已經到了不少人。
一見到生麵孔,一個身穿警服的老公安立馬迎了上來。
“小姑娘,是碰到啥事了?”
經過幾天的休養,溫暖早就恢複了巔峰容顏,雖一身樸素,可哪裡掩得住那傾城之姿。
老公安一見這漂亮小姑娘,短暫的慌神後心中便是一緊,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孤身一人來派出所,怕不是遇到了啥難以啟齒的事。
想到街上的那些小混子,老公安雙眼一眯。
溫暖感受到對方的關心,這個淳樸的年代啊,真真是做到了為人民服務。
“叔,我不是來報案的。”
“我是來報到的,我叫溫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