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中的柔軟貼得越近,楚允南越舍不得推開這勾人的溫度。
可是,可是,他不想委屈了他的小姑娘。
他想八抬大轎,明媒正娶,將小姑娘娶回家。
溫暖聞言身子倏地一頓,眼底的深邃幾乎快溢出眼眶,這根木頭啊……
“南允,我願意……”
紅唇輕啟,轉瞬間車廂內彌漫陣陣幽香。
這還是溫暖頭一遭洞房還得用手段,此香不傷身,隻挑動**。
下一刻,唇齒交纏,芙蓉花開。
車廂內傳出的靡靡之聲似有似無地回蕩在十裡桃林,恍若那粉嫩的花瓣都鮮豔了幾分。
也是好在楚允南偷溜出來時並未帶旁人,這要是馬車外多個看門的,那多少有些尷尬了,而且保不齊回去就會第一時間稟報給王妃。
馬車內的響動一直持續到了天光漸亮,溫暖整晚都似飄於雲端,奈何狹小的車廂實在限製了她的發揮。
罷了,來日再戰。
窩在楚允南懷中的溫暖感受著身旁之人均勻的呼吸聲,嘴角微勾,這小可憐的身體真不錯,都讓她舍不得離開了呢。
片刻後,溫暖重新換上了那身幾乎透明的薄紗,貪戀地看了眼處於沉睡中的男人,留下些許金銀和一張紙條,便消失在了車廂內。
今兒雲裡霧裡的,倆人都沒談及所處哪府,等改天,倆人清醒的時候再好好問問。
怎麼說小可憐如今都是她的人了,怎能再去刷那勞什子恭桶。
約好了月底再見,溫暖也沒啥不放心的,她相信這根木頭會等她的,再說了,就算不等她也沒事,反正她目的已達成。
這些金銀就當給他的辛苦費了,隨他怎麼安排。
仍睡得昏天暗地的楚允南渾然未覺,自己被用完就丟了。
而回到寢宮的溫暖滿足地伸了個懶腰,嫌棄地瞥了眼榻上的一坨,行吧,就當自己養了個不咋好看的麵首。
“唔……”
輕吟聲響起,勞累了整宿的魏鈺棕睜眼就看到了懷中的嬌嬌,那叫一個通體舒暢。
再一看嬌嬌白皙肌膚上的青紫痕跡,魏鈺棕不禁誌得意滿。
憐愛地吻了下嬌嬌額間,魏鈺棕不舍地起了身,唉,他可算是理解為何君王不想早朝了。
嬌嬌太過美好,讓他恨不能每天都將她吃乾抹淨,奈何……
魏鈺棕隱晦地捶了捶自己的腰,貌似有些費腰子啊。
閉目裝睡的溫暖都快嫌棄死剛才那一吻了,哼,便宜這狗男人了。
至於起身服侍陛下什麼的,狗男人想都彆想,睡覺不香嘛。
“不可驚動你們娘娘。”
“小德子,送些滋補的過來,還有,把我私庫裡那隻血玉鐲拿來。”
魏鈺棕一通吩咐後才三步一回頭地上朝去了。
總管太監敲打了一眾宮人後也緊隨而去,哎呦,貴妃娘娘好本事啊,那血玉鐲可是先皇賜給陛下的,皇後明裡暗裡討要多次,陛下都沒給呢,這後宮啊,保不齊誰是大小王咯。
而在魏鈺棕離開後沒多久,這血玉鐲的消息便風一般地席卷了整個後宮。
茶盞碎瓷暫且不提,皇後和寧妃更是恨得牙癢癢,一個卑賤的庶女竟壓在了自己頭上。
皇後都沒有的東西,她一個妾室輕而易舉地得到。
荒唐,何其荒唐!
“娘娘,今兒那賤人該來請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