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好笑地戳了戳這傻子的額間,楚允南也不惱,任由溫暖打趣他,反而那一口大白牙咧得更歡了。
倆人就這麼打打鬨鬨地又過了一會兒。
期間,溫暖袒露了一些這陣子的經曆,當然了,都是半真半假的。
比方說她不僅醫術了得,傳說中的輕功更是不俗,畢竟,他們的那晚可是和她的初次侍寢撞車了,一查就能查到。
這好端端在宮中的人怎麼出去的?嗯,迷藥加輕功,沒毛病。
這一下,可是把楚允南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,那輕功他還以為是神話呢,沒想到來了個現實版。
溫暖嘛,則是傲嬌地一仰脖,天生骨骼驚奇,沒辦法。
哦,對了,此功法傳女不傳男,男的修煉了也沒用。
溫暖是直接杜絕了一切後患,省得兒子將來纏著她教,她會個狗屁輕功哦,有瞬移還要什麼自行車啊。
楚允南可惜片刻也隻能忍痛接受了,作為一個武癡,他都快心絞痛了。
不過,在倆人相處期間,楚允南也和溫暖袒露了和魏姓皇室的一切糾葛。
從開國那代起,樁樁件件,林林總總。
溫暖聽完後歎為觀止,老楚家能活到現在,著實是夾縫中求生啊。
不過,也因此,溫暖對魏鈺棕那一丟丟的心虛也蕩然無存了。
世間萬事自有因果,當年種下的因,如今自該歸還這果。
再說了,將來她的孩子們還得被迫安上個魏姓呢,便宜他了。
不過嘛,溫暖自有一番謀算。
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怎能相見不相識呢。
她更加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崽子互相猜忌,處處提防,從而讓榮親王一脈如此凋零。
嗯,往後她多帶崽子們去榮親王府串串門,認認親。
至於什麼孩子口無遮攔,藏不住話什麼的,那是彆家孩子。
她的崽子可是有靈泉和啟智丹加持的,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,就沒一個真蠢的。
對自己的崽子,她有絕對的信心。
很長一段時間,倆人就這麼斷斷續續地互訴衷腸,直到估摸著宴席也快散場了,溫暖和楚允南才不舍地分開。
寢宮內溫暖自也是動了手腳的,不然中途被什麼不相乾的人闖進去,或是那位提前回來了發現她不在,那不就糟了。
反正是直到溫暖回到寢宮,都是安然無恙的。
宮人來報陛下醉酒歇在了乾清宮,溫暖聽後便無所謂地繼續躺下了。
那種豬睡在哪她壓根不關心,這段時日隔三差五地過來,她都快煩死了好嘛。
孩子也順利懷上了,他最大的作用已經沒了,接下來就是給孩子們上個戶口的問題唄。
嗯,接下來還得護著崽子們平安長大,直到那位子順利交到老大手中……
至於他的結局嘛,一切都還得看他的表現。
不然,就算她不出手,孩子爹也不會坐視不理的。
琢磨半晌,溫暖也漸漸沉沉睡去。
而溫暖不知道的是,榮親王府此刻炸開了鍋。
起初楚文欽夫妻倆見宴席都散場了,自家那逆子還沒回來,還以為這混賬東西又偷溜跑了呢。
哪想他們正欲離開時,那混球又回來了,還一臉春風蕩漾的。
楚文欽二話不說就將這混賬東西趕上了車,也不知這逆子又抽哪門子風,那賤兮兮的樣他都沒眼看,趕緊回府吧,可彆在外邊丟人。
而一旁的王妃則不儘然,看兒子那一臉思春樣,都是過來人,誰還不知道誰呢。
王妃以為自家兒子總算開竅了,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,得,趕緊回府,她好細問,不然正大庭廣眾的,傳出去了,對姑娘家名聲有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