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不能夠的,他身上的那身軍裝時刻提醒著他呢。
沒一會兒,蘇炎衡就帶著主治醫生進來了。
一番檢查下來,主治醫生眼冒精光,這姑娘底子也忒好了,幾天就恢複成這樣了。
溫暖全程都任由醫生擺布,期間還偷瞄了那麵癱好幾眼,行叭,是個悶聲乾事兒的。
直到主治醫生一臉笑意地離開,蘇炎衡才上前給溫暖掖了掖被角“中午想吃什麼?”
人狠話不多就是眼前這位了,不過溫暖也習慣了,總比那些油嘴滑舌的強吧,再說了,調教調教好用著呢。
也沒啥想吃的,溫暖正要開口說隨便呢,單間病房的門猛地被推開,衝進來一老一少倆女的。
“哎呦,這就是小暖吧,小姑娘真是水靈啊~”
“瞧瞧這罪受地,可憐見哦……”
倆人中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一進病房就擠開了床邊的蘇炎衡,下意識地想抓溫暖的手來著,又尷尬地收了回去。
“是啊,小暖啊,讓你受苦了,都是那小子不懂事,打小就隻知道蠻乾。”
“這麼水靈靈的丫頭,這小子竟也下得去手,闖禍了還瞞著家裡。”
“這麼大的事兒那是你能瞞住的?哼!”
“來,小暖啊,阿姨給你熬了骨頭湯,嘗嘗~”
說話間,中年婦女還瞪了眼一旁的木樁子,轉而麵對溫暖時又滿臉笑意。
將手上的食盒往床頭一放,中年婦女手腳麻利地倒出了碗香噴噴的大骨湯,隨即作勢就要喂溫暖。
溫暖……全程懵逼。
一時間,病房裡就她倆一唱一和聲了,溫暖和蘇炎衡就像倆局外人一般。
看了眼伸過來的勺子,溫暖不出聲也不行了,人都上手了啊。
“阿姨,你們是……”
雖差不多猜到了,可終歸還是要問一嘴的不是,總不能悶不吭聲吃陌生人的東西吧。
“嗐~瞧咱們都急糊塗了,媽,那我說了?”
中年婦女見此先行放下了手中的碗,請示了下自家婆婆。
“小暖啊,彆緊張,這小子是我兒子,這是他奶~”
“他爸有工作走不開,就派咱們娘倆做代表了。”
“這不是這陣子臭小子也沒往家裡打電話,我和她奶就急了啊~”
“打到他單位一問,好嘛,他領導說這小子把一姑娘給打了,忙著照顧姑娘呢。”
“我和他奶一聽這還得了,這不就過來替這小子賠罪來了”
趙淑芬說話的同時那眼神就沒離開過溫暖那白得發光的臉蛋,真是越瞧越稀罕,這小姑娘咋長的,咋就這麼俊呢。
她沒說出口的是,兒子把人打了她們娘倆來賠罪是一方麵。
而更多的嘛,也就自家人知自家事了。
她們家這臭小子啊,打小冷冰冰的不說,還就偏生奇怪了,那些小姑娘就喜歡這冰坨子,小時候送糖,大了塞情書,那真真是沒斷過啊。
起初她們還高興呢,至少家裡臭小子娶媳婦是不用愁了,討姑娘喜歡啊。
可誰知她們還真就看走眼了,小姑娘喜歡是沒錯,可架不住這臭小子不接茬啊,那是誰都不搭理。
眼瞅著一年拖一年的,都二十有六了,把家裡給急得啊。
這小子倒好,常年躲在部隊,壓根就逮不到他人影。
這回一聽說這事兒,她們可不就激動了嘛,這小子忙啥來著,哎呦,忙著照顧姑娘誒,是姑娘!
雖說是這小子有錯在先,可自個兒生的趙淑芬最是清楚不過了,但凡這小子不樂意,那是誰來都不好使,他寧願多花點錢找人照顧,也絕不可能親自來。
這裡邊啊,指定有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