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子小丫頭敏銳度直線上升,瞬間領會了自家小姐的意思。
一雙杏仁眼撲閃撲閃的,忙不迭地轉身拿衣裳去了。
幾個婆子也爭著在小姐跟前表現,見那小賤人仍不老實,二話不說隨手尋了塊破抹布將嘴給堵上了。
想求饒?哼,早乾什麼去了。
小姐可是千金之軀,可不能讓這醃臢東西汙了小姐的耳。
“小姐,小姐,奴婢來了……”
沒一會兒功夫,小丫頭滿臉興奮地將衣裳拿了過來,那迫不及待的樣,看得溫暖都忍俊不禁。
要說強行更衣這事兒,幾個婆子熟啊。
這些個不要臉的小娼婦,那沒點手段還真摁不住她。
脫啥啊,直接撕啊,摁住就完事了。
直到此刻,那早已軟成了一灘的蠢貨終是知道怕了,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絕望。
可誰會在意呢,不都是她自找的嗎。
溫暖一向信奉的便是血債血償,原主所受的罪必須原封不動地還回去。
那毒婦不是說了嘛,她可得好好感恩這蠢貨為她尋的這段好姻緣呢。
禮尚往來,可是她的優良美德呢。
那暗中接應之人的藏身之處她早發現了,招來一旁興奮的小丫頭耳語了一番,小丫頭連連點頭。
“去吧……”
小丫頭明顯躍躍欲試,溫暖不由得輕笑出聲。
那毒婦收買的能是什麼精兵強將,無非是她院中的那些小廝罷了。
將人套了麻袋,往他們不遠處一丟……
與此同時,幾個故作鬼鬼祟祟的婆子意料中的引起了暗中之人的注意。
“栓子哥,看!”
說話之人一看到婆子手中的麻袋,眼睛倏地一亮。
倒是一旁被喚作栓子的人還有幾分警覺,嗯,有是有,但不多。
“雲荷那丫頭怎麼沒過來?”不是說好了雲荷來接頭嗎。
“嗐~哥,雲荷姐哪用咱們操心啊,指定是被啥事兒給絆住了唄。”
“那幾個婆子也定是收了雲荷姐的好處,哥,咱動手吧。”
“人都給咱送來了……”
所謂富貴險中求,柳姨娘可是允諾了他們每人十兩銀子呢。
不過是個不受寵的賠錢貨,有柳姨娘在,能出啥事兒。
最終,倆人一合計,乾!
這到嘴的鴨子還能讓她飛了不成。
不過,那栓子到底還有幾分驚醒,悄摸將麻袋拖回來後還特意解開袋口瞧了眼。
早防著這手呢,溫暖早交待了將人從頭部開始裝,他們解開之時看到就一雙腳。
就是料準了這節骨眼,他們不會將人倒出來細看。
這要真到了那步,無非就是個幻術的事兒。
如溫暖預料的那般,那倆人本就做賊心虛,哪還會費那功夫將人扒拉出來哦。
“哥,是七小姐,沒跑了。”
“這身衣裳我見七小姐穿過。”
確認無誤,倆人一前一後將人一抬……
而此時的馬廄中……專門伺弄馬匹的一馬奴,喂了夜草後,閒來無事正打盹呢~
“砰~!”一聲輕響,馬奴瞬間一激靈。
‘嗚嗚嗚~!’
麻袋中被溫暖動了手腳的雲荷才睜開眼,天塌了,極力求生的雲荷拚命掙紮,可終是於事無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