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呼啦啦地趕來,結果一看到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溫暖都傻眼了。
這不是嚴教授家的嗎,雖說平日裡沒啥往來,可這一棟樓住了幾十年,咋可能不認識。
這,這到底咋回事兒啊,嚴教授人呢,他媳婦往日裡看起來是個好脾性的啊,咋還哭鬨上了。
得,都無須溫暖親自下場解釋了,麵對眾人的疑惑,一旁的王教授三人早就按耐不住了,嘴皮子劈裡啪啦一陣禿嚕。
姓嚴的那小子不乾人事兒啊,媳婦成天為她操持家裡,把他照顧得妥妥帖帖的。
結果人早在外邊安家了,都跟人領證幾十年啦。
喏,就是那李雨晴,倆人早勾搭到一塊兒啦,可憐的小溫兒子都這麼大了,被瞞了幾十年啊~
這何止是道德敗壞啊,壓根不配為人師表。
在場的無不是教書育人了一輩子的老師,最是看重人品師德,如此駭人聽聞的簡直令人發指。
“這,這嚴教授平時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,會不會有啥誤會啊?”
“還有那李教授,她不是自詡獨立女性這才不成家嗎,我當初還佩服她來著~”
歸功於李雨晴自己平日裡在學校的宣傳,好些老前輩都聽聞過她的新思想呢。
女人嘛,循規蹈矩嫁人生子才是常態。
對於她這種新思想,雖有人不理解但也尊重,畢竟,時代變了,新思想的衍生必有它存在的意義。
結果,現在來跟他們說那個獨立女性早幾十年就跟人領證結婚了?鬨呢。
“這還有假,瞧瞧,結婚證就在這兒呢,國家頒發的上麵還有戳呢。”
“可憐小溫啊,伺候了那姓嚴的幾十年,到頭來連個名分都沒撈著。”
“你們說說,這叫個什麼事兒啊!”
見有人不信,副校長老妻可就不乾了,當即把結婚證展示給了眾人看。
那義憤填膺的樣,顯然也是被氣狠了。
“哎呦!那嚴小子喪儘天良哦!咋能這麼乾呢!”
“誰說不是呢,還有那李雨晴,倆都是沒良心的。”
“唉~我想起來了,我有時還看到那李雨晴來串門嘞~”
“哎呦喂,彆是讓小溫給她做飯招待她吧,這也忒欺負人了!”
“……”
滿臉淚珠的溫暖……大嬸你真相了,會說就多說點。
“嗚嗚嗚……日子沒法過了啊,住了半輩子的家結果壓根不是我家。”
“老公也不是我的,我咋就成了破壞人家庭的破鞋啊……!”
“老天爺啊,你睜睜眼啊……”
嗯,眾人的怒火已經燃起來了,溫暖又適時地添了把火,堅決要把那狗東西的畜生形象深入人心。
果然,被溫暖這麼一點,在場眾人看向她的目光更憐憫了。
可不咋的,這要真較真起來,那倆狗男女還真是合法的,小溫倒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~
這事兒整得,哎呦,一團亂麻啊。
叫人咋勸嘛,難不成勸人離婚不過了,嗐~這都不用離,人壓根就沒結。
可要說不過了吧,兒子都這麼大了。
對了,小溫還有兒子啊,夫妻間最重要的紐帶是啥,孩子啊!
“小溫啊,你可得振作啊,你還有星星這孩子呢。”
“星星肯定會幫你這個親媽撐腰的,咱們也會站你這頭。”
“那對狗男女,讓他們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