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稍一尋思,孩子們這麼下去可不成,還是得送去上學。
她是養孩子,又不是雇長工,該學的肯定得學。
待店裡生意一切步入正軌,溫暖就開始聯係學校了,有了京大的關係,那幼兒園,小學的,分分鐘的事兒。
何況這些孩子本就有政府救助,如今這福利院啊,不少社會愛心人士看著呢,孩子們的教育問題差不了。
溫暖也早想好了,隻要孩子們肯學,願意學,她就會一直供下去。
轉眼,這白日裡院子都空曠了不少,孩子們都送去學校了,溫暖幾人也就清閒下來了。
除了洗洗衣服,給孩子們做做飯,溫暖還真找不著其他活了。
無他,幾人中就她最閒啊,那幾個阿姨都搶著把活都乾了,她可不就閒下來了嘛。
得,沒事就在院裡曬曬太陽唄,順便將孩子們的被子也拿出來曬曬。
這人啊,一閒下來就容易想東想西,溫暖也不例外。
這不,孩子們茁壯成長,院裡經濟也沒啥問題,可不就想起那一家三口嘛。
前陣子去探望老教授們的時候,好像聽說那倆不要臉的被開除了來著。
當時兩頭忙,她都沒顧得上看戲呢,這眼下可算是騰出手來了。
聽說嚴祈偉家屬區的房子也被收回去嘞,也是,都被開除了,學校分配的房子自是不配住了。
可話雖如此,人不還有一套高檔小區的房子嘛,那麵積也不小嘞。
溫暖眼珠子一轉,一下有了主意。
按理說那套房子可是原主和嚴祈偉的婚內財產,明麵上她大度,可不代表她真不計較。
區區一套房而已,她不屑要,可不代表那家子不要臉的能心安理得地享受。
思及此,溫暖借故去趟店裡,跟幾個阿姨打了聲招呼便出門找了處隱蔽點。
下一刻,溫暖隱去身形出現在了市裡幾處地下賭場。
嗬~一個被京大開除的人,還是因品行問題被開除的教授,若想再去其他學校應聘,懸咯。
這人啊,飯碗都沒了,兜裡還隻有當初分得的兩萬五,可不正是人生低穀期。
若想拖一個低穀期的人下水,太容易了。
那一家三口不是看不起泥腿子,看不起底層老百姓嘛,那就讓他們嘗嘗什麼叫真正的露宿街頭。
就這麼一會兒,溫暖觀察了幾家賭場,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那些放暗錢的人身上。
也就是俗稱的高利貸。
賭徒這東西,一旦賭紅了眼,還管啥利息不利息,隻要給他錢啥都敢乾。
這些搞灰色交易的,不就是利用了賭徒心理,一個貪本金,一個圖利息,一拍即合。
而這,也正是溫暖需要的。
貪財之人,最是簡單不過了,對她來說,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叫事兒。
當即,溫暖從暗處顯出了身形,隻不過,當她出現在眾人眼前時,已幻化成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。
大叔一身高定,手腕處的鑽表閃閃發光,一看就是條肥魚。
果然,溫暖一現身,彆說那些放暗錢的了,場內不少視線都落到了她身上。
溫暖也沒四處打量,而是直奔目標人物,有啥好磨蹭的,她在這多磨蹭一秒,那幾個不要臉的就多享受一分。
隻不過,當溫暖站定在那幾個高炮麵前時,幾個混混樣的黃毛立馬掐滅了手上的煙頭,立正站定。
“老……老板……有什麼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