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金鈴兒的話,秋言有一些被狗血淋了頭的感覺,那感覺真是一塌糊塗,而且關鍵是秋言還想不到什麼詞來反駁她,這就很尷尬了,就像金鈴兒說的,他要怪就怪自己那不爭氣的眼睛。
想到這秋言隻能尷尬的撓了撓頭,然後臉上擠出一絲略微尷尬的笑意就對金鈴兒說道“那個……未來老婆大人,我錯了,我不該說那種話,我以後也不說那種話了,既然我做了那種事我就認,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準老婆了,我再也不想著和你解除婚約的事了,你看行不行?”
秋言的語氣顯得有些卑微,正是因為秋言這種卑微的語氣讓金鈴兒的心裡好受了不少。其實作為一個女的,金鈴兒本不想這樣的,就像她婚書裡寫的那樣,她是真的想和秋言相敬之如賓,互助之精誠,可是耐何秋言沒事就提解除婚約的事,這她能不生氣嗎?要知道,她好歹也算的上美女了,彆的不說,她的長相在蒼蘭府可是頭一名,就以她這種長相和條件,就算是配個皇子都綽綽有餘了,可是到了秋言這裡她就好像是一個惹人嫌的狗皮膏藥一樣,這能不讓她生氣嗎!
不過,生氣歸生氣,既然秋言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想和秋言計較這麼多了,輕舒了一口氣之後便對秋言說道“我知道你不太喜歡我,也不太滿意我逼你在婚書上簽字,但我告訴你,娶了我金鈴兒我決不會讓你後悔的!而且我金鈴兒也不是那種不開明的女人,我們結婚之後,你也可以再納妾的,隻不過有個條件!”
說到這裡金鈴兒看了一眼秋言的反應,見秋言沒有什麼反應之後金鈴兒才接著說道“我們的婚約是在你五千級,也就是你成為五階聖靈師之後履行,而從那以後,你每升五千級都可以新納一個小妾,隻不過你納的小妾都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行!”
金鈴兒說完盯著秋言,似乎是在看秋言的反應,而秋言在聽完金鈴兒的這些話後不禁笑了起來,想著自己這都沒想過要納什麼妾,而作為他未婚妻的金鈴兒卻已經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,這讓他怎麼說呢!而且還是每五千級就可以納一個妾,按這個標準秋言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她娶回家,更彆提納什麼妾了。
想到這秋言便有些忍俊不禁的對金鈴兒說“未來的老婆大人,你也太看的起我了,我連你都不知道能不能娶回去,你就把我未來納妾的事給安排明白了,不得不說,你可真是個開明的妻子。不過,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夫一妻製,沒有納妾這一說,所以彆說我達不到納妾的高度了,就算我真的達到了那個高度我也不會納妾的。”
聽完秋言的話,金鈴兒覺得心裡暖暖的。雖然她嘴上說允許秋言納妾,但作為一個女人,她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男人與彆人分享呢?不過,她也明白,一個人男人如果達到了某種高度,那麼女人就很難再去控製他了,到那時男人三妻四妾什麼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所以如果秋言以後真的達到了五階聖靈師的高度,那她也沒有把握再去控製秋言。畢竟那個時候她就無法再去用外在條件去威脅或逼迫秋言做什麼了,唯一可以約束他的就隻有他自己。雖說從目前來看秋言還是個很有原則的人,但人總會變的,金鈴兒不奢望那時的秋言還能像現在一樣說這種話,她隻希望那時的秋言履行她現在所說的話。
不過,前麵說的那些也不是絕對,如果說她與秋言一直保持在一個相差不大的實力階段的話,那麼她還是有把握一直約束秋言的行為的,所以金鈴兒覺得自己也要努力的去修煉,不說是追上秋言的步劃吧,至少也不能讓他落的太遠,隻有這樣她和秋言的婚約才有可能會被履行。
明白這些的金鈴兒自然不會對秋言現在說的話抱有太大的期待,所以在聽完秋言的話後金鈴兒便淡淡說道“我不奢望你在真的到達那種高度後還能記住現在的話,但我希望你在那裡能記住我的話。”
聽到金鈴兒不相信自己的話秋言也沒過多的解釋,因為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,隻要留給時間來證明就行了。於是秋言便笑著對金鈴兒點頭說道“放心吧!我不僅會記住你說的話,我還會記住我自己說的話。”
“希望如此!”金鈴兒淡淡的說了一句,然後想了想金鈴兒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來,然後一臉生氣的對秋言說道“對了!以後不準在叫我什麼未來的老婆大人了,我們還沒結婚呢!”說完,金鈴兒沒好氣的看了秋言一眼,然後又接著說道“不過我允許你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鈴兒,不用再叫我鈴兒姑娘了。”
聽到金鈴兒的這句話,秋言笑著點了點頭,然後說道“行吧!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樣叫那我以後就不那樣叫了。不過,直接叫你名字的話我覺得也太過親昵了,我有點叫不出口,還是叫鈴兒姑娘吧!”
“隨便你!”聽完秋言的回答金鈴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,然後又接著說道“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就這樣說定了,你聘禮中的靈藥我就用了。”
“用吧!用吧!”秋言聽完隨意的擺了擺手,完全沒有把這事當回事。見秋言沒什麼意見金鈴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,放下床簾後便躺下休息了。而秋言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,熄了燈便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。
天賽第五天,這天由於輪不到秋言比賽,所以和之前一樣,秋言和金鈴兒一起坐在了觀眾台上看彆人比賽。而這時秋言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靈器,也沒人再叫他什麼烏龜了。第五天的比賽和往常一樣,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彆的事情,唯一算的上特彆的就是在一名參賽者將自己的對手給打死了,不過那隻是一場意外事故,並不是那人有意有殺了對方的,所以秋言雖然為那位死去的修煉者感到惋惜,但也沒太多的去在意,畢竟天賽開始前秦老就說了,天賽是允許擊殺對手的,在這樣的賽規下,數千人中死個幾個人也算是正常的。
看完了一天的比賽,秋言和金鈴兒又同往常一樣回客棧吃飯,吃飯途中秋言突然就想到一件事,於是便對金鈴兒問道“鈴兒姑娘,你都出來這麼多天了,也沒回去和你父母說一下,你就不怕他們擔心你嗎?”
聽到秋言這樣問,金鈴兒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說道“我雖然一直沒回去過,但他們卻一直知道我的行蹤,所以我根本沒必要回去和他們說。”
“哦!”聽完金鈴兒的話秋言點了點頭,然後也沒再說什麼了,繼續埋頭吃自己的飯。
吃完了飯和往常一樣,金鈴兒在屋裡洗澡,秋言在外麵看門,隻是從第一天後秋言便沒有再見過白衣女子了。不過見不見的對秋言來說都不重要,反正秋言也不想和她有什麼牽連。
就這樣,比賽又進行了一天,十組的第一輪比賽便宣告結束了,緊接著就是各組的第二輪比賽。為了方便比賽,第二輪的比賽又重新進行了編號,而秋言這次則被編到了三十九號,第二輪開始的第一天秋言便上場了。秋言這次對戰的也是一位男子,不過與上次的柳書盟不同的是,這名男子是一個實力不怎麼樣但嘴巴卻很厲害的人,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有種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感覺,就好像這個世界上誰的修為都不如他,他遇上誰都能戰上一戰似的,可事實上他才隻是個一百二十多級的修煉者,而且看他的年紀至少也有三十多歲了,估計以他的修煉時長和修為來說,他可能連個天才都算不上。秋言不喜歡這樣的人,所以也沒慣著他,連毀滅之靈都沒用就教他做了一回人。
贏得了第二輪的比賽後,金鈴兒再一次提出了要慶祝一下,而對於金鈴兒這種沒記性的人秋言也是沒辦法,但她不能這樣慣著金鈴兒,於是便和金鈴兒約定,等自己拿下天賽的前三,獲得了進入秘境的資格後再來慶祝。金鈴兒雖然很想喝酒,但是聽到秋言這樣說後也隻能作罷,隻等著秋言拿下前三之後再好好的慶祝一番。
天賽進行了半個月,十組的參賽者從數百人都減少到了十人左右,而秋言在經過了數輪的比賽後也成功擠進了小組前十。不過,雖然進入了小組的前十,但秋言沒有覺得輕鬆,反正覺得自己的壓力更大了,因為接下來他要麵對的對手都是在數百人中脫穎而出的強者,每一位的實力都是至少一百五十級以上,所以接下來的戰鬥每一場都不會輕鬆,這也是秋言感到壓力的原因。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