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金鈴兒的話秋言心裡不禁一陣苦笑,想著這半月看來是真把金鈴兒逼的不行了,這喝酒都不想用杯子了。不過秋言的目的可不是去拿杯子,秋言的目的是要給酒裡下藥,所以想了想秋言便對金鈴兒說道“喝酒講究意境,用杯子慢慢不是更有意境嗎?”
聽到秋言這樣說金鈴兒覺得也有道理,於是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“那好!那你快去快回,我在這等你!”
見金鈴兒同意,秋言也沒再多說什麼,笑著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,出去後秋言把門關好,然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,深吸了一口氣便下樓拿杯子了,雖說拿杯子隻是個借口,但借口不也得裝裝樣子才行嗎。
向小二拿了兩個杯子,秋言便走上了樓,在快走到房門前時秋言停了下來,然後他拿出了為金鈴兒買的那壇好酒,打開了酒壇,又拿出了大漂亮為他準備的靈藥,可是就當秋言要將藥倒進酒壇裡時,秋言的內心又開始有了波動,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這樣做,就算是自己這麼做的初衷是好的,但怎麼說這種事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,似乎是有種罪惡感在秋言心裡徘徊,讓秋言的思想陷入了掙紮之中。
就在秋言陷入掙紮之際,穆清雪也從外麵辦完事回來了,一上樓她就看見秋言的背影,見秋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。不過穆清雪此時並不想搭理秋言,隻是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,但在走到秋言旁邊時穆清雪還是朝著秋言瞟了一眼,這一瞟之下穆清雪的腳步便停了下來,因為她看見此時的秋言正拿著一包白色的藥粉準備往酒壇裡放,而可能是由於某種原因此時的秋言並沒有將藥放進去,而是停在了那裡。由於此時的秋言心裡還在掙紮,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穆清雪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看他。
而穆清雪此時也沒有立馬和秋言說話,而是盯著秋言拿著的白色藥粉看了起來。穆清雪從小在西山城長大,那裡可是靈藥最多的地方,所以穆清雪從小就對這些靈藥有很深的認識,而且穆清雪也學過製藥和煉丹,雖然學的都不是太精通吧,但一般的靈藥和靈丹她都可以煉製和配製,認識的話那就更不用說了,這對她來說並不怎麼困難。所以她看了一眼秋言手裡的藥粉,就大概知道秋言手裡拿的是什麼藥了。
於是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,而就是她的這一聲冷笑,讓本來就有些心虛的秋言手突然就抖了那麼一下,手一抖那手裡的藥就灑了出來,正好灑在了壇口之上,雖然壇口較小,大部分的靈藥都在壇口之上,但還是有一部分的藥粉進入了酒水中。秋言被穆清雪的這一聲給嚇的不輕,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在做什麼壞事被人給發現了一樣,弄的秋言的心都在不停的跳動。
秋言不知道這聲音是誰發出的,於是此時的秋言也顧不得自己的心跳了,抬頭就看了一眼,當秋言發現發出聲音的人是白衣女子後,秋言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。因為白衣女子和他與金鈴兒的關係都不大,就算是被他看到了也沒什麼關係。
“你乾嘛啊!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,嚇死我了!”秋言這時一邊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一邊幽怨的向穆清雪說道。聽到秋言這樣說,穆清雪也不和秋言多說什麼,隻是輕笑了一聲,然後說道“明天還有比賽,彆玩的太瘋了,一個時辰後到我的房間來,我有事和你說。”穆清雪說完就直接走了,也沒有再搭理秋言。秋言聽到穆清雪的話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,不過此時的秋言也沒有多想什麼,隻是暗暗的記下了穆雪清的最後一句話,準備一個時辰以後去找白衣女子。
本來秋言還在掙紮著要不要放藥呢,現在也不用想了,反正藥都已經灑進去了。於是秋言便將灑在酒壇外麵的藥粉給擦乾淨,然後又將酒壇給重新蓋了起來。
弄好了這些,秋言又簡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,因為剛才自己的衣服上也灑了一點藥粉上去。整理好了衣服之後秋言便直接走進了房間,一進去之後金鈴兒就抱怨秋言怎麼這麼慢,而秋言也沒有解釋什麼,隻是尷尬的笑了笑,好在金鈴兒一心隻想著喝酒,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什麼。
坐在桌前,秋言拿出了兩壇酒,一壇好酒給了金鈴兒,一壇米酒自己留著,然後秋言又拿出了兩個酒杯,兩個人便開始喝了起來。由於太長時間沒喝酒了,金鈴兒上來就先來了三杯,三杯之後這才有一些滿足的停了下來,然後兩人便一邊閒聊一邊喝酒。閒聊中金鈴兒向秋言問起了今天他比賽時的情況,問秋言為什麼能解開熊天威的毒,又用什麼辦法打敗了熊天威。
而對於這些問題秋言沒辦法將實話說出來,隻是騙金鈴兒說自己師傅教給了他一些解毒之法,而且還有破解暗屬性隱匿的功法。本來秋言的這些說法金鈴兒都是不信的,可是酒高興了她也就沒和秋言計較那麼多細節。
兩個人喝了大概半個多小時,秋言由於喝的是米酒,再加上他喝的也不是很多,所以此時的秋言並沒有感覺有什麼,一切都很正常。可是金鈴兒那邊就有些不一樣了,隻見此時的金鈴兒臉色潮紅雙眼迷離,儼然一副已經喝多了的樣子,但奇怪的是雖然看上去金鈴兒像是喝多了,可是金鈴兒在說話時卻沒有任何的醉意,反而還給人一種很清醒的感覺。隻不過就是此時金鈴兒的話裡話外都透著一種挑逗的意味,弄的秋言有些不自在。“秋言,你說實話,我漂不漂亮?”金鈴兒語氣有些撒嬌的問道。
此時的金鈴兒和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,平時的她是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和秋言說話的,更不會問秋言這種問題,可是即便是今天的金鈴兒有些反常,秋言也沒有想太多,畢竟今天金鈴兒喝酒了,雖然她說話時的語氣不像是喝醉了,但也不能光從聲音就把她喝醉了的可能給排除了,所以現在的秋言就當金鈴兒是喝醉了在說酒話。
不過雖然心裡把金鈴兒的話當成了酒話,但在聽完金鈴兒的問話後,秋言還是看著金鈴兒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。說實話,金鈴兒長的真的很不錯,這一點秋言什麼時候都是承認的,再加上此時的金鈴兒麵帶潮紅之色,眼神中還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嫵媚和妖嬈,要說不漂亮那是不可能的。於是秋言便點了點頭回道“鈴兒姑娘,你很漂亮!”
“彆叫我鈴兒姑娘,我們都已經訂婚了,你就直接叫我鈴兒,或者你直接叫我夫人也行!”金鈴兒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很挑逗,而她的眼神也是非常的勾人。
秋言是個正常的男人,而正常的男人在看到這樣的一幕很少有人能不動心思,秋言也不例外!所以,在聽到金鈴兒這話後,秋言的心裡猛得顫抖了一下,差點就把自己常掛在嘴邊的不近女色都拋在腦後了,不過好在秋言的自製力還是很強的,在感到自己的心神有那麼一點異動後,秋言連忙就正了正神,掃除了心裡的那一點雜念,深吸了一口氣就對金鈴兒說道“你之前都不讓我再叫你未來老婆了,怎麼現在又讓我直接叫你夫人了?”秋言有些打趣的問了一句,到現在他依然沒有意識到有哪裡不對的地方。
聽了秋言的話,金鈴兒又喝了一杯酒,然後又用那種挑逗的聲音說道“之前是之前,現在是現在,之前你還要和我的洞房呢?今天怎麼不聽你提了呢?”
金鈴兒敷衍的回答了一下秋言的問題,然後又拋出一個問題給了秋言,秋言聽到金鈴兒這話不禁一笑,然後說道“上次提了你又不同意,現在我還提它乾什麼?”秋言一臉無所謂的回了一句。
“上次我不同意,不代表我今天不同意啊?今天隻要你敢提,那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。”說完金鈴兒一臉嫵媚的看著秋言,似乎是在等秋言的回答,又似乎是在用她那魅惑的眼神勾引秋言。秋言是不知道這金鈴兒又想玩什麼花樣,不過既然她想玩自己就陪她玩,反正以他對金鈴兒的了解最後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。於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,秋言便對金鈴兒說道“好啊!那我們今天就洞房吧?”
秋言這話說完,金鈴兒笑的更嫵媚了,應了一聲好後便直接起身站了起來,就在秋言好奇金鈴兒這是要乾什麼的時候,隻見金鈴兒一個轉身就直接坐在了秋言的懷裡!這一下秋言是徹底的傻了,想著這不就是說著玩的嗎?這怎麼還來真的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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