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尚角哥哥放心吧,我有點兒特殊,最不怕的就是這些毒了,你就給我一點兒唄!”
“不行!”
“哎呀!宮尚角,我都說了沒事了,我真的不怕這些東西!”
看安衾這麼信誓旦旦的說,宮尚角實在好奇,“你怎麼特殊了?”
“嘿嘿,那個尚角哥哥,能不能單獨給你說啊?”
安衾倒也不是因為羞恥,而是因為這藥鼎體質不是親自體驗過的人真的不相信啊。
宮尚角看了她們兩個一眼,又看了眼遠徴弟弟,“遠徴弟弟,你等我一會兒,一會我就回來。”
“好的哥,那個誰!上官淺!你過來!”宮遠徴看著天天跟他嫂子一塊兒吃喝玩樂,幫角宮的上官淺,覺得自己一個人苦苦支撐徴宮很不爽。
上官淺對著宮遠徴翻了個白眼,“好好說話!有點兒禮貌!我好歹是你明麵上的新娘,年紀還比你大!”
宮遠徴剛想不屑撇撇嘴說上官淺不要臉,就看到了宮尚角和安衾看過來了,頓時改口了,“上官姐姐,行了吧!彆得了便宜還賣乖,有事!”
上官淺收斂了一下自己嘴角的笑容,朝宮遠徴走了過去。
宮尚角帶著安衾去了一片寂靜的地方,宮紫商左看看右看看,頓時覺得無聊了,跟著過來做什麼,還不如和小黑一塊兒研究武器呢,就不應該放風!
兩個人走到了角落裡,安衾趴到宮尚角耳邊說話,“尚角哥哥,你就沒有覺得自己最近沒有一些不同嗎?”
宮尚角本來就是一個細致的人,聽安衾這麼一說,就開始找自己身上的不同了,就發現最近他的內力漲了一些,但這漲得速度是不是太快了。
他已經到了瓶頸期了,現在就是熬年數了,這麼明顯的變化,一看就不正常,然後看了眼安衾,“我內力漲了許多。”
看安衾通紅的臉,“和你的體質有關?!”
見安衾點頭,更是大驚,“這體質都有誰知道?!”
“放心吧,尚角哥哥,沒人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怎麼告訴我了?!你應該連我都不說的!”
“沒事的,尚角哥哥,我告訴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,我的體質比較特殊,和我歡好的人能得到很大的好處,而且我百毒不侵,可以說我最不怕的就是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