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淺直接成了徴宮的二把手,幫宮遠徴管理徴宮,在毒藥上幫不上忙,但是其他的上官淺還是很有章程的,很快就將徴宮打理得井井有條。
宮遠徴也承諾她了,她以後一定是徴宮夫人,有錢有權,但他們兩個永遠不會是夫妻。
上官淺也無所謂,反正有錢有權還要什麼男人啊,寂寞的話給自己添點兒活乾就行了。
另一邊審問紫衣姑娘卻不是很順利,沒辦法用刑,不能見血,審問暫緩,隻能等安衾將解藥研究出來了才能繼續審問。
宮遠徴也閒下來了,毒經沒有藥材的方子他在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好東西來,也鑽到了安衾的藥房,開始旁觀。
旁觀之後宮遠徴才知道他嫂子有多凶殘,毒藥比他徴宮多儲存還多!那麼厲害的毒藥就直接吃,把他的心嚇得一顫一顫的,幸虧沒事,不然就完了啊。
關鍵是她吃就吃了,還點評口感?!毒藥要什麼口感啊,嚇死個人了好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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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衾又去地牢給紫衣姑娘放了兩次血,才研究出解藥和化去她一身毒血的藥,解藥很早就研究出來了,但是化去她一身毒血的藥裡麵缺一種藥材。
是這個世界獨有的,等人采集過來才能研究出來,讓她喝下藥水之前,安衾又給紫衣姑娘放了放血,等紫衣姑娘承受不住開始昏厥的時候,安衾才給她止血。
宮子羽還義正嚴辭的指責安衾太狠,安衾還沒有開口說話,宮子羽就被宮尚角一腳踹出去了。
“腦子有疾就去徴宮看看!她可是指使人殺你父兄之人!你還心疼她?!你就不怕老執刃給你托夢?!”
宮子羽被踹到地上,艱難的爬起來,“那也不能養著放血啊。”
安衾走到宮子羽麵前,“她死了嗎?”
“沒,,,沒有。”
“沒死你那麼著急做什麼?”然後安衾走到宮尚角身邊,“尚角哥哥,咱們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