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衾也沒想離他遠一點,隻是心裡在盤算什麼把人給吃了。
“哥,抱我上車。”
“好。”
孟宴臣抱著她放到了後座上,自己坐到了她旁邊,手依舊在她腰上沒下來,看了眼司機,司機點點頭,就發動車子了。
安衾靠在孟宴臣肩上,孟宴臣摸著她的頭,“今日怎麼那麼累?”
“新的主題比較複雜,三天畫了六稿,剛剛把最後一稿弄好,現在還頭昏腦脹的,這幾天就要抓緊時間把衣服準備出來。”
孟宴臣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,“在忙也要注意休息,知道你喜歡畫畫,但也要注意身體。”
“知道了,哥,許沁大學學的醫,她怎麼不留在美國,美國的醫療條件和她能接觸到的東西也比國內多,怎麼不在深造深造?”
“不知道,她說她結業了想回國,想爸爸媽媽了,她說她知道她當初的錯了,媽媽雖然不同意,但拗不過父親,父親同意讓她回國了。”
“嗯,媽媽現在在做什麼?”
“媽媽一直在家裡,她和父親這些年的感情越來越不好,父親不讓媽媽插手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嗯,等我回去之後,給媽媽找點兒事情做,天天在家在憋壞了。”
“你就知道心疼媽媽,也不心疼心疼我。”
“我還不心疼你,你這話說的虧不虧心?!”安衾擰著孟宴臣的腰,咬牙切齒的說。
孟宴臣拉過安衾的手,放到手裡捏了捏,忍下自己心裡的心猿意馬,“倒還真有點兒虧心啊,安安,我的安神香快用完了。”
“我手裡還有一點兒,等你走的時候先拿著,等我回國在給你調新的。”
“好,安安真好。”
安衾哼了一聲,“你就知道欺負我。”
孟宴臣按揉著安衾的手,微微笑了一下,沒有說話。
安衾也沒有說話,靠在孟宴臣肩上。
很快就到了安衾住的公寓,兩個人攜手上樓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孟宴臣就非常喜歡拉著她的手,讓她不知不覺間就養成了這個習慣。
安衾去洗澡了,孟宴臣在廚房給她切了水果,等她出來之後,正好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