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衾被他用毯子包起來的時候,還愣了一下,聽到他的話臉色紅了一下,“哥,熱啊~”
說完就將身上的毯子掙脫下去,然後坐到了孟宴臣的身上,笑嘻嘻的說:“哥,你還有忍耐力呢?”
孟宴臣看著安衾的臉,從眼睛劃到鼻子,最後定格到了她的嘴上,然後親了上去,使勁糾纏著她的小舌。
安衾一手摟著孟宴臣的脖子,另一隻小手摸到了孟宴臣的腹肌上。
孟宴臣頓了一下,放到腰間的兩隻手,一隻往下移了一些,仔細的把握著手中的觸感,另一隻手攀上了那柔軟的高峰,使勁揉捏著。
兩個人忘乎所以的相擁親吻著,孟宴臣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一把抱起安衾,就回到了房間裡。
隨著衣物落地的聲音,房間內響起了女子婉轉的呻吟聲,和一陣陣喘氣的聲音。
邸深人靜快**,心絮紛紛骨儘消。
花葉曾將花蕊破,柳垂複把柳枝搖。
鏖戰三千陣,銀燭光臨七八嬌。
不礙兩身肌骨阻,更祛一卷去雲橋。
兩個人直到天明才停歇下來,安衾依偎在他懷裡就睡了過去,兩個人赤體相對,孟宴臣看著自己複起的**咬了咬牙,暗罵它不爭氣,自己跑到浴室裡洗了個冷水澡,等到身子不涼了才再次抱著安衾睡過去。
等安衾醒過來的時候,就感到渾身酸痛,腰間還抵著某個人的武器,氣得她伸手擰了孟宴臣的腰一下。
“嘶~安安,疼~”
安衾翻了個白眼,沒有理他,而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,孟宴臣見了,手趕緊上去幫她揉腰,“我的錯,下次輕點兒!”
安衾斜眼看了他一眼,“狗!”
“汪~”
安衾在他的按揉下,又開始昏昏欲睡,小聲的問了句,“幾點了?”
“快十一點了,你在睡會兒,我去做飯。”
“嗯。”
等安衾醒來吃了飯,就不困了,喝了一杯靈泉水,倍兒精神,直接一頭鑽進了畫室裡,開始畫畫。
孟宴臣等她進了畫室,就自己去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