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一提的是,替身能力一般都是與生俱來,或者在某些契機下覺醒的,而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太多的人擁有這樣的能力。
因此對於普通人而言,所謂的替身使者僅僅是動漫中的設定,或是一種幻想而已。
然而對於擁有替身之力的人來說,我們都知道,替身使者是會相互吸引的。
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,那都是因為我看過一部名叫《bobo的奇妙冒險》的漫畫作品。
我想,它的作者一定也是一位替身使者,而且是相當強大且隱秘的替身使者,否則一定會有其他人把他找出來乾掉的。我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,上平平無奇的幼稚園,普普通通的小學,和廣大牛馬一樣充實的中學,然後報了一所沒有屁用的普通一本。
然後安安靜靜,遵紀守法地謀劃著一些奇怪的事情。
目前為止,還沒有人知道我替身的秘密。
或者說,沒有活著的人知道。
我發現自己是一名替身使者,是在我15歲的時候。
那時的我還是一個勤奮好學,疲於應付應試教育的乖乖女。
算不上又紅又專,但自認為也不算什麼壞人。
小時候我見過一些怪力亂神之物,但即便是中二時期也沒想過成為神魔。
14歲的時候也曾異想天開,覺得應該趁著刑法製裁不了自己的時候殺個人什麼的,但不想給家人添麻煩,還有對死亡的恐懼和對賠償金的憂慮打消了這個奇怪的念頭。
然而到了15歲的時候,我在學校偶然間撞破了幾個混子霸淩同學的事情,道德和慈悲心讓我挺身而出,叫停了他們。
但我沒想到的是,當我被打倒在地的時候,那個被霸淩的同學居然加入了他們,提出以後都來“玩”我,放過他這個舊玩具。
當我滾下樓梯的一瞬間,我看到了他們那些醜陋的麵容,和已經入夥的被霸淩者,把我踢下去的那一腳。
我被樓梯的棱角磕得頭破血流,清晰地感覺到太陽穴撞在硬物上的疼痛。
神奇的是,無論如何撞擊,我的意識始終清醒,甚至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: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被磕出重傷。
或許是命運讓我從樓上安然無恙地滾落,但我深深地明白,滾落的不止是我的身體。
在身體的翻滾停止在緩步台時,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“替身”,那個通體金黃,肌肉虯結的人形虛影漂浮物。
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東西叫做替身,但我很清楚地明白它的能力是操控樓梯,同時也可以在我本體方圓十米的範圍內自由活動,完成一些物理上的行為。
我很從容地接受了命運的饋贈。
額角的鮮血使我看起來狀態很糟,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牙齒、鼻子或眼睛都分毫未損,甚至手肘和膝蓋都沒有被磕傷。
儘管閉著雙眼,但我通過替身的視角看到了周遭的一切,包括那些想下樓梯查看我狀況的學生。
他們似乎看不見我的替身。
我不知道當時的我為何會那樣冷靜,我對這個受自己操控的肌肉人毫無懼怕,且清楚地相信它完全受我的控製。
意念一動,那個黃金色的人影握住了樓梯邊的欄杆,還沒用力欄杆就微微凹陷,讓我知道了這家夥恐怖的力量。
由於它給了我奇妙的視角和視野,這一幕給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,所以我後來將它命名為——視界。
我並沒有去傷害那幾個霸淩者,而是第一個處理了那個被我“救下”的白眼狼。
他走下第一級台階的時候就一腳踏空,驚恐地翻滾而下,身軀不斷和棱角親密接觸著,唯獨頭部和我一樣隻撞破了一道口子。
他的身體壓在了我身上,當他與我麵對麵的時候,我才睜開眼睛與他對視。
我本來想說些什麼,對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進行一番斥責。
但我突然就不想了,和一個渣滓對話沒有意義,像他這樣的人要怎麼改變呢?
不會改變,隻有……
死。
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惡意突然覺醒,我發現這是一個殺人的好機會。
於是在他驚魂未定的目光中,階梯邊緣的棱角悄然與樓梯分離,握在了我的替身手中,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頭上。
我砸的很克製,次數既沒有超出台階的數量,動作也沒有讓棱角脫離替身寬大的手掌,力量更沒有超出碰撞應有的範疇。
他死了,死於從樓上滾落時數次致命的磕碰。
而我作為一同被霸淩的可憐人,則幸運地幾乎沒有受傷。
儘管那幾個混混被兩人流血“身亡”的景象嚇得一哄而散,逃走後也自以為我一直在“昏迷”認不出他們,但我早已用替身的視角記住了他們的模樣。
當老師和家長介入後,很快他們就被我一一指認。
儘管監控顯示死者確實是失足滾落,但他們的霸淩行徑依然受到了處分和鄙夷。
我則作為見義勇為的英雄,大難不死的受害者,享受了初中裡剩下一年多時光的欽佩和讚揚。
沒有人知道我做了什麼,就算知道也沒有人會相信“昏迷”的我居然能夠“殺人”。
(目前沒啥粉絲比較涼,所以大家的評論我基本都會看。順手推推書也能讓我更賽高尼high鐵鴨子噠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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