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遠望去,隻見一片黑壓壓的身影整齊劃一地排列著,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。
突然,一陣低沉而悠遠的號角聲從不遠處傳來,斷斷續續地回蕩在寂靜的夜空中。那是敵軍正在集結的信號,意味著一場血腥殘酷的戰鬥即將拉開帷幕。
聽到這號角聲,蕭謹騰猛地停下腳步,他屹立在陣前,雙手緊握著腰間的佩劍,目光如炬般遙望著遠方。
在月光的映照下,他那張剛毅的臉龐顯得愈發冷峻,嘴唇輕啟,自言自語地喃喃道“這一仗,無論如何,我軍都必須贏!”
夜色濃重,寒風卷著沙塵在空中肆意飛舞。蕭謹騰帶領的十名精英士兵穿行在北方的丘陵地帶,腳步輕快無聲,像黑夜中的獵豹。他們的任務是偵察敵軍動向,為即將到來的戰役做好準備。
突然,前方傳來幾聲輕微的馬蹄聲,夾雜著低聲的交談。蕭謹騰抬手示意,隊伍迅速隱蔽在岩石與灌木間。
他屏住呼吸,耳朵捕捉到模糊的胡語聲,判斷出這是一支敵人的偵察小隊,大約七八人,正沿著小道慢慢前行。
蕭謹騰低聲命令“三人伏擊前路,四人截斷後路,剩下的隨我繞側翼包抄。務必速戰速決,除一人外,其餘全殲。”士兵們迅速分散,潛伏於黑暗中。他們的動作利落如同一陣風,未發出任何聲響。
當敵人小隊走入埋伏圈時,蕭謹騰一聲短促的哨音劃破夜空。埋伏的士兵立刻出擊,弩箭在黑暗中疾射而出,精準命中敵軍的關鍵部位。
前排兩名騎兵慘叫著墜馬,後方的敵人剛想反擊,卻被截斷退路的士兵用匕首解決。
蕭謹騰縱身躍出隱蔽處,長槍如遊龍一般刺向一名試圖反擊的敵人,一招斃命。他掃了一眼戰局,確認隻剩下一名敵人被士兵壓製在地,便冷冷開口“活的留下,其餘全清。”隨即,一聲短促的刀鳴,戰鬥結束。
被擒的胡人探子麵色蒼白,雙手被反綁,跪在地上。蕭謹騰將長槍往地上一頓,低頭盯著他,語氣森然“說,胡人主帥是誰,駐紮在何處?”
探子起初緊咬牙關不肯作答,但當一柄匕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,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後,他開始顫抖。蕭謹騰的士兵沉聲威脅“再不說,就讓你在這裡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”
探子終於崩潰,連連求饒,"不要殺我,我全說,是……是鐵木爾大人,他率大軍駐紮在紅石峽穀,正準備在兩日後發起突襲!”
蕭謹騰聽完微微頷首,冷笑一聲“紅石峽穀,看來他們自以為得計。”他揮手示意士兵將探子帶走,同時說道“此人留著還有用,回營後再詳細審問。”
蕭謹騰清點完現場,確認無一人遺漏後,低聲下令“脫下他們的外衣,處理乾淨,不留痕跡。”士兵們將屍體拖入密林掩埋,抹去地上的血跡和戰鬥痕跡。
整個過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他們便消失在夜幕中,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悄然無聲地返回了營地。
在路上,蕭謹騰的目光沉靜如水,內心卻已開始籌謀如何利用這一情報,在即將到來的大戰中搶占先機。
夜幕低垂,胡人的營地被火把映得忽明忽暗。鐵木耳的大帳立於營地中央,威風凜凜的狼旗在風中獵獵作響。
帳內燈火通明,右賢王鐵木耳正端坐在主位,正聽著剛剛狼狽逃回的探子的稟報。
“王爺!”探子滿臉驚恐,聲音顫抖,“那些大周的兵器詭異至極!我們的弓箭還未拉滿,兄弟們就像中了天譴一般,一個個倒下,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!”
鐵木耳仰天大笑,拍案而起,滿臉不屑“沒用的東西!什麼詭異兵器,不過是你們膽小罷了。明日我親自出馬,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本事!”他的話語鏗鏘有力,頓時讓帳內的護衛們稍稍放下心來,紛紛附和點頭。
然而,就在鐵木耳得意之時,他並未察覺到死亡的陰影已悄然降臨。
此刻,蕭謹騰率領十二名精銳士兵潛伏在胡人營地的外圍。他們是悄悄地跟著探子來的。他們各個麵色沉穩,手持改裝過的弩箭和手槍,動作如夜風般輕盈。按照事先計劃,他們先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外圍的巡邏隊,然後逐步逼近鐵木耳的主帳。
帳外的護衛們毫無察覺,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喊叫,便被暗中飛來的弩箭和手槍的無聲子彈逐一擊斃。屍體被迅速拖至暗處,營地中依舊一片寂靜。
“行動。”蕭謹騰一揮手,士兵們散開,圍住了主帳。他低聲命令“進去後速戰速決,鐵木耳必須活捉。”
帳內的護衛聽到輕微的布簾響動,尚未轉身,一聲輕響劃破空氣——蕭謹騰手中的手槍已經開火。最靠近門口的護衛胸口一震,倒地不起。其他護衛拔刀欲戰,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迅速致命的武器,倉促間已成了無頭蒼蠅。
蕭謹騰的槍法精準,幾乎是人影剛動,槍口的火光便劃破黑暗。短短幾個呼吸間,帳內的護衛已全部倒下,隻剩下鐵木耳一人。他滿臉驚愕,原本張揚的笑容消失無蹤,額頭滲出冷汗,仿佛見到了地獄的使者。
蕭謹騰一步步走向鐵木耳,槍口穩穩地對準他的胸膛,目光冷厲如冰“右賢王是吧?你不是要親自會會我們大周的士兵嗎?現在機會來了。”
鐵木耳強作鎮定,怒聲吼道“你們這幫卑鄙的鼠輩!有本事就殺了我!”
蕭謹騰冷笑一聲,將槍口移到鐵木耳的手臂,扣動扳機——一聲悶響,鐵木耳慘叫一聲,抱著鮮血直流的手臂跪倒在地。
“殺你太便宜了,”蕭謹騰低聲說道,“你對胡人來說是王,但在我們眼裡不過是一個能交換利益的棋子。來人,把他綁起來,封住嘴!”
兩名士兵立刻上前,將鐵木耳用繩索牢牢捆住。蕭謹騰最後環視了一眼主帳,確認無其他活口,隨即帶人悄然退回黑暗,消失得無影無蹤,隻留下滿地的屍體和一片死寂。
清晨,胡人營地發現主帥失蹤的消息頓時引發了一片恐慌。而此時的蕭謹騰,已帶著鐵木耳順利返回大周營地,不費其他人出馬,已基本上鎖定了勝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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