孚澤畢竟是太子,他們又怎麼敢讓普通的醫生給太子看病呢?
“唉唉唉!等等!耳朵!耳朵要斷了!白小洛,彆難過了,我好了去找你玩啊!”
希洛看著被拽走的孚澤,她默默的向出口走去。
然後她就看到了在門口等待的哥哥。
“。。。哥哥。”
希洛低下了頭小聲的說著。
希諾看到妹妹出來了,他背對著她蹲下。
“上來吧,身上還在疼吧?”
“。。。”
希洛沒有回話,也沒有行動。
看到妹妹明顯在生悶氣,希諾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。
“我沒生你的氣,你做的很好。”
他當時那麼說也是怕武夷會找妹妹麻煩。
畢竟護短可是他們武家除了一根筋以外的特色了。
希洛聽到哥哥沒生她的氣,還誇了她。
她快走了幾步抱著哥哥的脖子讓哥哥把她背起來。
希諾背著妹妹走了一會又說道。
“雖然你前麵做的很好,但最後你也不應該真的準備動手,嚇嚇他就好了。”
希洛貼著哥哥的後背有些委屈的說著。
“可是哥哥,他那麼說爸爸,哥哥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?”
希諾歎了一口氣。
“洛洛,你覺得一千個人的命和一個人的命哪個重要。”
“當然是一千個人了!”
希洛以為哥哥在說他們爸媽的事。
“那如果那一個人是爸爸,那一千個人是帝國的士兵呢?”
“。。。”
希洛沒有回答,希諾接著說道。
“一個事情沒有絕對的對錯,一個問題在不同的情景下也會有不同的答案。”
“同樣的道理,每個人經曆的事都是不同的,看待事情的方麵也不一樣。”
“我們也不能去控製彆人的想法,你說對嗎?”
“可是他說的太過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