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麵容清秀,臉頰皮膚恍若女子般吹彈可破,隻是一雙經曆風霜的眼眸出賣了青年,他的年齡根本不如外表那般年輕。
“不過些許小事,便將你們失了分寸?”青年開口說道。
聽到宗主的指責,四名老者也沒往心裡去,連忙上前。
“宗主何時回宗的,莫非是已查明那勢力的情況?”光頭長老發問。
青年深吸一口氣重重呼出,他點點頭又搖搖頭:“並未查明,深不可測。”
聞言,四名長老麵色灰暗,能讓宗主說出深不可測四字,足以說明那勢力的恐怖。
“雖未查明,不過我發現一件頗有意思的事情。”青年若有所思淡然一笑,情緒極其複雜,有苦澀,有驚訝,甚至還有些許後怕。
能讓宗主出現如此情緒,此事已經不是頗有意思那麼簡單了,四名長老做出洗耳恭聽狀,等待著宗主的講述。
青年卻是沒了興致,他沉默下來。
“聽說,你們試圖與禁區交涉?”青年又開口問道。
四名長老立馬跪下,他們身體因為畏懼而有些發顫。
無論上界下界,無論何等宗門,與禁區勾結都是大忌。
“罷了,你們不必如此,有些事情比你們想象中更加不可思議。”青年一揮手,將四人攙扶起來,他也在思考。
自己居然沒有遭受責罰,甚至宗主也並未生氣,四名長老心中頓時感覺奇怪,卻又說不清哪裡奇怪。
“宗主,那接下來該怎麼做?”光頭長老壯著膽子發問。
“什麼怎麼辦?”青年倒是被問得不知所措,他茫然回答。
“許雲之事,宗中已經亂作一團了,我們該怎麼做?”光頭長老接著說道。
“怎麼辦?此事說大也大,說小也小,你們捅出來的簍子,作壁上觀不好嗎?”青年回答,身形消失在密室之中。
眼看宗主離開,四名長老也沒弄清宗主對於許雲的態度。
既沒說支持,又沒說反對。
但既然宗主發話,他們也不會多加乾涉,密室中又安靜下來。
玉靈宮中,許雲殺氣騰騰提著天輝,走在玉靈宮中。
莫說其他人,就連任霜雪也從未見過許雲如此樣子,她不知道許雲要做什麼,隻是在一旁觀看。
一眾核心弟子也接連出現,他們不知道許雲要做什麼,隻聽到許雲大喊有人暗殺自己。
許雲很快抵達第一個臥底藏身處,屋中早已沒了人影,對方逃了。
但玉靈宮本就這麼大點,在宴潮升的手段下,傳送陣早已關閉,他們逃不走。
許雲從屋中取出沾染了那人氣息的物品,取出羅盤推測那人方位。
很快,許雲目光鎖定至人群中的一名男子。
沒有猶豫,許雲手中天輝一顫,直衝衝朝那人衝殺而去。
當天輝槍尖距離那人頭顱隻有半步之遙時,一柄長劍擋在天輝之前,接下了許雲這一擊。
“許師弟,平日你胡鬨一番也就罷了,如此當眾行屠戮之事,師兄可是要管上一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