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家距離戰天殿所在的位置並不遙遠,約莫隻有千裡路程,左危文帶著許雲一路飛行,緩緩停在一座宅院之前。
這宅院古色古香,麵積相當之大,少說也有數萬平米之遼闊。
因為北域氣候的緣故,宅院之外堆滿了積雪,宅院大門並未關閉,左危文輕車熟路領著許雲走入其中。
應該是有陣法的緣故,宅院之中四季如春,隨處可見花草樹木,非但沒有絲毫嚴寒,還給許雲一種溫暖感。
兩人到達嚴家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嚴家家主耳中,對於左危文和許雲的到來,嚴家不敢有絲毫怠慢,嚴家家主更是親自前往會客廳等候。
除了嚴家家主之外,嚴家幾乎有頭有臉的人物,老一輩,年輕一輩皆是到場。
由此可見,嚴家對於戰天殿的確是極為忠心。
嚴家家主名為嚴清,是嚴伐的生父,修為更是抵達神藏第一步初期。
這般實力在嚴家中屬於頂尖,但絕不是最強,很顯然,嚴清能擔任嚴家家主,的確是沾了嚴伐的光。
若非嚴伐是戰天殿當代戰神,隻怕嚴清可是坐不上嚴家家主之位。
在嚴清身側的那名中年男子修為可是第一步後期,名為嚴苛,他才是嚴家最強者。
左危文顯然是經常來到嚴家,嚴家眾人對其很是熟悉,倒是許雲這生麵孔引起整個嚴家的注意。
“小文,事情可有進展,這位小友是?”嚴清臉上升起和藹笑容,他問道。
“嚴伯,事情還是那樣。”左危文無奈回答道。
聽到這回答,嚴清麵色一苦,但很快消散下去,重新變得和藹。
左危文也不知該如何介紹許雲,他對許雲傳音道:“你自己說吧,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向嚴家介紹你這尊大佛。”
許雲站起身,先是對嚴清微微一笑,抱拳道:“見過嚴家主,在下許雲,是歐陽殿主的朋友,此番為了嚴伐之事而來。”
“你可真不要臉,啥話都敢說,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歐陽殿主的朋友?”左危文心中斐斐,他傳音吐槽道,倒是沒當場拆穿許雲的話,而是想看看許雲該如何收場。
此話一出,嚴家眾人皆是有些啞口無言,並非嚴清沒見過招搖撞騙者,但像許雲這般,扯如此大虎皮的人,還是嚴清此生所見頭一遭。
歐陽烈是何許人?
戰天殿當代殿主,神藏第五步強者,還是歐陽家家主。
許雲不過一介青年小輩,會和歐陽烈是朋友?
當然,礙於戰天殿的顏麵,嚴清並未出言拆穿,畢竟許雲是跟著左危文代表戰天殿而來。
嚴清不拆穿,不意味著其他人會同樣默不作聲,坐於他身側的嚴苛冷哼一聲:“哼,真是好大的膽子,蒙騙戰天殿弟子,如今更是來到我嚴家胡言亂語,來人給我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豎子拿下!”
隨著嚴苛發號施令,會客廳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,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感彌漫在會客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