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雲詩韻將靈藥位置傳達來之前,許雲打算先去一趟許家,若有機會的話,他還想去看看戰天殿上四家,見一見那幾個欲要與嚴伐相爭的人。
默默與左危文離開嚴家,對於嚴清執掌的嚴家,許雲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。
他一直覺得,以嚴伐的性格,其父親應該是同類之人,卻沒想到嚴清是那般的軟弱,失了作為武者的銳氣。
如此一來,嚴伐可真就是孤軍奮戰了,隨著時間的推移,嚴伐所麵臨的壓力隻會愈來愈大,愈來愈重。
根據慎獨殿主的想法,因為許雲這天命子的到來,再過兩年,戰天殿無論如何都要開始燃燒氣運。
屆時,若嚴伐還不能承受戰天殿氣運,等待他的將會是無儘譏諷、以及足以讓其萬劫不複的劫難。
無法承受氣運,隻有一種結局,那便是死在氣運衝刷之下。
左危文雖不喜許雲,但他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許雲的的確確是為了嚴伐在奔波,其對於許雲的感觀也發生轉變。
兩人一邊趕路,左危文開口問道:“你很失望吧?”
“有點吧,隻是沒想到嚴清並不如嚴伐那般鐵血,太過優柔寡斷。”許雲輕聲回答,並未否認。
“其實這也怪不了嚴清伯父,我猜測嚴伐師兄之所以無法承受戰天殿氣運,根本原因在於他不是人族。”左危文決定告訴許雲一個關於嚴伐的秘密,他如此說道。
“不是人族?”許雲回頭看了眼左危文,他覺得不對勁,此前許雲不止一次使用天命之力觀察過嚴伐,對於嚴伐是不是人族,許雲再清楚不過了。
左危文不想因為此事耽擱趕路時間,他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具體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,據說嚴伐師兄的娘親不是人族,你應該見過嚴伐師兄的靈脈,傳說那就是嚴伐師兄的娘親。”
聽到這話,許雲在腦海中回想著嚴伐的戰鬥場景,的確如左危文所說,嚴伐的靈脈不太尋常。
那女子虛影似乎有著自己的思維,而且強大的匪夷所思。
此前許雲隻是覺得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覺得嚴伐的靈脈比較特殊而已,並未將其放在心中。
直到左危文提起此事,許雲才想到,那女子虛影的氣息,與紀元界中的一個種族有些相似。
“鬼族,那女子靈脈來來源於鬼族。不知道是幽冥鬼族、青焰鬼族、噬生鬼族的哪一族。”天輝在許雲體內默默出聲。
“怪了,依照常理而言,天藍大陸中除了人族、獸族、妖族、靈族之外,應該沒有其他種族了才對。”許雲在心中與天輝傳音道。
天輝同樣也知道這種事情,這是古籍上記載的事實。
記載歸記載,事實又是另一種情況,天輝反問道:“話是這麼說沒錯,那你如何解釋趙德柱能與鬼族秘寶產生聯係的事實?
以趙德柱那小子的天賦,若說他體內沒有鬼族血脈,卻能控製鬼族秘寶,這種事情你相信嗎?”
許雲知道天輝說的是事實,但直覺告訴他,嚴伐不能承受戰天殿氣運,與其血脈應該沒有太多乾係。
“是真是假,我們去一趟鬼族不就知道了?”天輝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