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離開許家重地返回廣場,一路上許家家主激動非凡,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許家再次力壓戰天殿的那一幕。
這也導致許家家主有些瘋瘋癲癲,他忽笑忽哭,心境激蕩到了極點。
“剛剛發生的事情,我希望你為我保密,順便幫我偽造個身份,我要進入許家的洞天福地之中。”許雲突然停下腳步,他看向老家主,神色正然道。
老家主被許雲突然停下腳步嚇了一激靈,再聽到許雲的話,老家主當即明白過來,他點頭道:“少主放心,老夫定然守口如瓶。不過少主讓我偽造個身份,此事好辦,不知少主是否會易容術?”
易容術是利用靈氣和神魂之力附著於武者身體表麵,從而達到改變武者外貌的小手段。
這種手段並不複雜,隻是比較考驗武者的靈氣和神魂之力強度。
許雲自然是會這種出門在外必備手段,他點點頭看向老家主。
“那便好辦了,以少主的實力,隻要施展易容術變成老夫,許家之內,無人能看破少主的偽裝。”許家家主開口笑道。
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許雲自然明白了老家主的意思,他乾笑一聲,麵容緩緩變化,化作許家家主的模樣。
許家家主見狀,也是施展易容術變成許雲的樣子,隻是他作為一老人,哪怕變成了許雲的樣貌,依舊透著一股被時光腐朽的氣息。
許家家主擺擺手,朝著許家深處走去,臨走之前還傳音道:“少主一定要切記,那地方一切都是虛假的,切莫迷離其中,機緣雖好,終不及性命重要。”
許雲站在原地看向許家家主的背影,他轉身模仿著老人的步履蹣跚,一步步朝著許家廣場走去。
來到廣場,許家眾人隻看見“家主”一人到來,跟隨而去的“許雲”不知所蹤,心中當即明白,隻怕許雲又是一個招搖撞騙之人,慘死在許家秘地之中。
左危文並不了解許家的秘密,他覺得以許雲的實力,區區一個許家,應該不會有能威脅到許雲的東西。
然而許雲可是戰天殿重客,是歐陽烈都看重的存在,萬一許雲出個什麼意外,自己活蹦亂跳回了戰天殿,隻怕要被歐陽烈和慎獨混合雙打。
“見過許家主,許雲呢?”左危文抱拳行禮,開口問道。
“誰?”許雲明知故問道,既然是演戲,那就要演的像一點。
左危文一拍腦袋,才想起眾人並不知曉許雲的姓名,他回答道:“就是先前跟隨前輩一同前往許家深處的那青年,他就是許雲,不知許雲現在是遇上了什麼危險?為何沒有與前輩一同出來。”
“哼,原來他就是許雲,左賢侄,你為何要將那等覬覦我許家秘密之人帶來,他已被許心大人所留的手段重傷,不知逃向何處了。”許雲一吹胡子瞪眼道。
聽到這話,左危文的臉色彆提變得多難看,他心中斐斐:完了完了,我的個老天爺啊,這下我該怎麼跟殿主交代,天聖宮不會派人追殺我吧?
想到此處,左危文顧不上其他,徑直飛離了許家,他甚至沒問清楚許雲是往哪裡逃走的。
原本許雲還想了很多借口趕走左危文,沒想到對方這麼上套,這讓許雲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許雲站在原地,他麵色尷尬,心道:好家夥,不愧是戰天殿的弟子,跟歐陽烈一個德行,腦子缺根筋,我說什麼他信什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