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身體化作一道流光,在前方引路,它的速度極快,但在許雲麵前卻始終保持著適當的距離,確保許雲能夠輕鬆跟上。
小人又怕死,偏偏許雲對它沒有絲毫手軟,外加宿主一旦決定,就無法更改,小人隻能希望自己表現好點,許雲能對自己有所改觀。
“大人,你知道嗎,我有一個非常冷的朋友,你知道它為什麼非常冷嗎?”小人一邊帶路,一邊閒聊道。
“為什麼?”許雲問道。
“因為它是個雪人。”
“……專心帶路,我對你的冷笑話沒興趣。”
小人聽後,意識到許雲並不欣賞它的幽默嘗試,便尷尬地笑了笑,趕緊收起玩笑,專心引路。
他們穿梭在崎嶇的山路上,小人憑借自己對地形的熟悉,巧妙地避開了各種障礙和陷阱。許雲則緊跟其後,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,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。
沒能走出去多遠,許雲遙遙看到一名銀發少年,他不僅頭發為雪白,就連眉毛也是散發著一種冷冷的蒼白,皮膚更是白的不像話,如女子一般,渾身上下都刻滿了英俊二字。
“他是你的雪人朋友?”許雲感知到對方體內溢出的寒意,他對界靈小人問道。
小人很快也發現了那人的存在,它看了兩眼便收回目光:“大人說笑了,我不認識他,雪人朋友隻是個笑話。”
在許雲與小人發現對方的同時,那銀發少年也盯著許雲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顯然沒有預料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許雲這樣的強者。
銀發少年打量了許雲一番,似乎在評估他的實力,隨後他開口,聲音冷冽如冬日裡的寒風:“天聖宮的那家夥?”
許雲並未直接回答,而是反問:“你又是誰?”
銀發少年微微一笑,笑容中帶著幾分傲氣:“冰穀,雪無痕。”
不得不承認,這雪無痕的確是帥的驚天地泣鬼神,許雲本身便長得頗為英俊,與其一個對比,竟有種相形見絀之感。
雪無痕報出自己名號之後,便以一種鄙夷天下,等著許雲恭維的神情傲然而立,仿佛在等許雲說些什麼。
許雲看出對方心中的小九九,他隻是看了雪無痕一眼,便朝前接著走去:“哪裡來的騷包男,沒聽說過,還塗抹脂粉,怕不是以為自己帥慘了。”
是的,雪無痕身上有股淡淡的胭脂香氣……
雪無痕從來沒遇到過有人如此講話,他當即便皺起眉頭,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傲然的姿態:“許雲,你是嫉妒了嗎?”
許雲沒有理會雪無痕,他已經將雪無痕劃分到娘炮行列。
“果然如此,每個男人都會嫉妒我的容貌,每個女子都會因我而嬌羞,這便是我與生俱來的資本。”雪無痕極為騷包的捏了個蘭花指,他似乎對自己的外表極為自負,甚至到了自戀的程度。
許雲搖了搖頭,他沒有心情與雪無痕糾纏於這些無聊的比較。
“那個自戀的娘炮。”許雲停下腳步,回過頭來,正視銀發少年:“如果你隻是單純的來表明自己的帥氣,還是彆擋路的好,不要耽誤我的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