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清河看了看千仞雪,然後再看向比比東,溫和的說著,“大家都消消氣,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。大家都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去。”
雪清河瞧見比比東和千仞雪憤怒的神情,就知道這件事情很難搞。為了不讓天鬥帝國和武魂殿出現矛盾,他必須主動地化解此次的事情,不能讓武魂殿那邊找到理由發揮。
畢竟武魂殿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。
鬥羅大陸的大部分勢力都不想在這一段時間內觸武魂殿的矛頭,讓武魂殿針對起他們。
尤其是昊天宗和武魂殿的事情一經發酵傳遍了整個大陸,這才讓天鬥帝國這邊不能袒護昊天宗,也就不管武魂殿和昊天宗之間的矛盾,當做這件事沒有聽到。
“你說是吧?武魂殿的教皇冕下。”
雪清河一臉輕鬆地說著,朝著千仞雪伸出手來,“我是天鬥帝國的大皇子雪清河,有幸能在莫天城見到武魂殿的新任教皇——千仞雪閣下。”
從冕下到閣下的稱呼,就是雪清河身為一個皇子對禮儀的掌握。他不緊不慢的態度,符合了天鬥帝國對武魂殿的態度,也表達了他個人對武魂殿的友好程度。
那雙金色的眼眸是輕鬆的笑意,他的眼眸裡倒映出千仞雪精致的麵容。
比比東冷冷地一笑,“你的情,彆人還不一定能領呢。”
那雙玫紅色的眼眸滿是冷意地看著千仞雪。
比比東對千仞雪隻充滿了敵意,沒有任何一絲母愛。
從離開武魂殿開始,她就已經不是那個受儘委屈還無法報仇的比比東,而是走上了一條全新道路的比比東。
對於過去的一切,比比東是憎惡的。尤其是千仞雪,這象征了她黑暗過去的汙點的存在,對比比東來說就是肉中刺,根本無法忘記。
看見千仞雪那一刻,比比東就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。
她是很痛苦,但她也不想要千仞雪好過。
“我的想法是你能夠參悟的嗎?”
千仞雪同樣冷聲地說著,用不屑的眼神看向比比東,“我和天鬥帝國大皇子雪清河殿下的對話是你能插嘴的嗎?”
“不知道什麼叫禮儀嗎?”
“還是說,你的眼界太過於狹隘,讓你連這些都分不清楚了呢。”
千仞雪就是在嘲諷著比比東。
當雪清河的那些話被眾人聽見之後,千仞雪就意識到他們已經成為了人群的焦點。這件事還真不能鬨大,因為傳出去的話會損害武魂殿的名聲。
要知道雪清河的背後是站著天鬥帝國的,她是不給比比東麵子,卻要給天鬥帝國一點麵子,這件事也是隻能不了了之。
“兩位。”
聽見千仞雪的話,雪清河頓時感到頭疼,卻還是好聲好氣地說著,“可否賣給我天鬥帝國皇室一個麵子。”
“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吵鬨,這樣子影響二位的名聲。”
“要知道千仞雪閣下的一舉一動都是跟武魂殿息息相關的。”
雪清河是故意為之的,是想要當著眾人的麵保下比比東的。
因為這件事情是比比東先挑起的。
要是武魂殿那邊真要追究比比東的責任,那麼天鬥帝國這一邊不一定會去保比比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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