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內,張武陵不明所以,白嫣兒捧腹大笑,“每天嚇他三次,七日後放他出來。”
“屬下遵命!”九幽侍者轉身離去。
張武陵滿腹狐疑,“這是為何?”
“人能戰勝一切,卻無法戰勝內心的恐懼。每日處在恐懼之中,便會飽受痛苦。恐懼,何嘗不是一種酷刑呢?”
張武陵若有所思,門外教眾急報,“聖女,君上急召。”
白嫣兒蛾眉蹙首,“君上有沒有說是何事?”
“地湧國帶著四棱玉角,前來叫囂。”
“四棱玉角?”白嫣兒眼前一亮,“太傅為何避而不出?”
“太傅不在皇天城,太尉已經被地湧國的高手擊敗。君上現今束手無策,急召聖女。”
白嫣兒向著教眾走去,轉而看向張武陵,仔細打量著他,“傻小子,跟我走。”
“為何?”
“你沒聽到嗎?四棱玉角。隻要拿下這一塊四棱玉角,咱們就有三塊四棱玉角了。再找到最後一塊,就能找到玄冥珠的下落了。”
張武陵不假思索地掏出四棱玉角,扔給白嫣兒。白嫣兒捧著四棱玉角,目瞪口呆,“哪裡來的?”
“瓊花國單將軍送的賀禮。”
白嫣兒掏出一半四棱玉角,兩手相合,四棱玉角嚴絲合縫地拚接在一起。她大喜過望,收起四棱玉角,拽著張武陵的手,離開了大牢。
“最後一塊四棱玉角就在眼前,快隨我去皇天城。”白嫣兒跳到張武陵懷中,摟著他的脖子。
張武陵狐疑而視,“你我靈力共用,為何還讓我抱著你?”
“我不會禦空神行。”白嫣兒不滿,“更何況,郎君抱著美嬌娘,有何不可?”
張武陵默不作聲,抱著白嫣兒,縱身一躍,禦空神行。頃刻之間,抵達皇天城。白嫣兒指著金碧輝煌的皇宮,張武陵會意,落在皇宮內。
甲士將張武陵團團圍住,刀槍林立,“來者何人?竟敢擅闖皇宮!”
白嫣兒亮出血紅色玉牌,甲士後退,躬身行禮,“參見聖女!”
“免禮。帶我去見這君上。”
甲士雲手帶路,“聖女,請隨我來。”
二人向著皇宮內走去,張武陵左顧右盼,眼花繚亂,“我還是第一次來皇宮。沒想到,這裡如此氣派,朱牆渾厚,威嚴莊重。”
“等會見了君上,千萬不要亂說話。”
“何為亂說話?”
白嫣兒白眼相識,“隻回答,不解釋,便不是亂說話。像小孩子一樣,唯恐彆人不明白,多作解釋,便是亂說話。”
“嗯,你莫要亂說話了。”
白嫣兒啞口無言,用力掐了一下張武陵的胳膊。張武陵吃痛,撥開白嫣兒的手,“粗鄙。”
白嫣兒瞋目而視,快步向前走去,張武陵緊隨其後。少頃,二人來到大殿。
大殿內,一名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龍椅之上,眼中透露著不甘。幾名奇裝異服的人,囂張地站在大殿之內。兩側的文武百官,唯唯諾諾。
白嫣兒向中年男子躬身行禮,“臣,參見君上。”
炎興連忙伸手,喜形於色,“聖女,快快免禮。”
白嫣兒正身,眉頭一皺,拽了拽張武陵的衣襟,“快向君上行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