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武陵向眾人說出了王家俊和太傅的關係,認為王家定會因王家俊之死,請太傅相助。
白嫣兒的手段,眾人都見識過了。她想滅張家,易如反掌,根本不會派暴弑前來,打草驚蛇。
暴弑來滅張家,定然與其他人有關。而張家並未離開過東臨城,除了與王家有過一些紛爭外,與他人和睦。
思來想去,王家怕是早就有意聯合太傅,鏟除張家。況且,暴弑乃是幽冥教的人,尋常人根本無法請幽冥教的人出手。
聽完張武陵的分析,眾人紛紛點頭。方清涵收劍入鞘,白嫣兒莞爾一笑,縱身後躍,飛向空中。
“傻小子,我們還會再見的。”
張武陵淡然一笑,方清涵略有不滿,目視閆誌歡,“大師兄,你的徒兒真是愚笨。”
閆誌歡微微一笑,“小師妹,幽冥教聖女殺不得。若是殺了幽冥教聖女,不僅是張家要遭殃,整個玄心宗也會遭殃。”
方清涵不以為然,昂首不屑,“區區幽冥教,不足與玄心宗為敵。”
閆誌歡無奈微笑,“光明正大的比試,幽冥教自然不是玄心宗的對手。若論卑鄙肮臟的手段,玄心宗不及幽冥教。”
方清涵思索片刻,展顏而笑,“大師兄說的對。接下來,我們該怎麼做?”
“既然來了,便在此地東臨城玩些時日。”
方清涵歡天喜地,而後一本正經地看著林婉怡和薑顏,“大師兄之命,即是掌門師兄之命,我自當遵從。”
眾人相視一笑,張山上前,為其分配房間。張武陵哈欠連天,回到房中,躺在床上,安然入睡。
清晨,強光照射,張武陵不由睜開雙眼,仰望天空。白嫣兒單手托腮,莞爾一笑,“傻小子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
張武陵環顧四周,疑惑不解,“你為何綁我?”
白嫣兒付之一笑,“笑話。我乃幽冥教聖女,綁人還需要告訴你原因嗎?我想綁便綁。”
“你如何將我從張家綁出的?”張武陵疑惑難消。
“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呀!”白嫣兒躺在後仰,“小子,玄心劍仙殺了我侍女,打亂了我的計劃。你說,我該如何是好?”
張武陵茫然不解,“玄心劍仙殺你侍女,與我何乾?”
“你想呀!若玄心劍仙不來你家,我的侍女就不會死。玄心劍仙不會平白無故來你家吧?自然是有緣故。既然如此,豈能與你無乾?”
張武陵注視白嫣兒,“你分明是胡攪蠻纏。”
白嫣兒失聲而笑,“是又如何?總之,你要幫我完成計劃。隻要我拿到戾煞,此事便不與你計較了。”
“戾煞?何為戾煞?”張武陵不明所以。
“不要管那麼多了。”白嫣兒安然閉目,“待我們到了瓊花國,你自會知曉。”
張武陵心中生疑,奈何白嫣兒避而不答,無從解惑。他隻好用頭碰了碰白嫣兒,“給我鬆綁。”
白嫣兒展顏而笑,閉目假寐,置之不理。張武陵無可奈何,隻得閉目安睡。白嫣兒睜眼望去,忍俊不禁。
輾轉數日,張武陵和白嫣兒來到瓊花國。瓊花國內風雪漫天,冰封萬裡。寒風呼嘯而過,裹挾著鵝毛大雪,鋪天蓋地地襲來。天地間一片蒼茫,整個世界仿佛都被冰雪覆蓋。
白嫣兒為張武陵鬆綁,扔出一件裘衣。張武陵穿上裘衣,向瓊花國看去。白嫣兒拍了拍張武陵的肩膀,手指飯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