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你這不是被這……這個祝枝雪道德綁架了嘛！”李休羽氣惱。
“沒有，她不是在刻意地綁架我，她很多事情也不知道……是我對不起她，這背後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……總之，我之前對不起她，我現在要對她好！”
“你，不喜歡祝枝雪吧？”
“我也說不清我對她什麼感情，但是……休羽，我已經不能放棄她了。她很喜歡我，比所有人都要喜歡我，所以我這次必須回應她！”
李莊生聲音發狠，可似乎不像是在陳述什麼客觀事實，而是在告誡自己。
“憑什麼說她比所有人都要喜歡你！”李休羽突然炸毛，指了指自己，又壓抑著心中的衝動，咬著牙故作無事地笑，“那我呢？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不比她深？”
李莊生愣了愣，隨即笑笑：“對啊，我們之間肯定比她深！”
李休羽這才臉色稍霽，緩了口氣，冷冷地道：“事情，我大概是清楚了……服了，祝枝雪在乾嘛呀，你是什麼迷情藥啊？死也要跟你談戀愛！”
李莊生低下頭，鄭重地說：“對不起，我說話沒算話，我跟你道歉……但你這次，能不能支持我一回？”
就像你當初支持我和胡夢蝶……哦，好像也不是很支持，但也沒有明確反對，算是支持了吧。
“伱打算就這麼一直跟她談下去嗎？以後怎麼辦，難不成一直要談到結婚啊？”
李莊生咧咧嘴，默然無言。
“你還真是這個打算啊！”李休羽見狀愕然，“如果她中途移情彆戀了呢？比如說你們兩個上了不同的大學，然後她跟彆的男人跑了，你怎麼辦？”
“那是她的事了，隻要她還愛著我，我就不能辜負她……”
李休羽氣惱：“她到底是有多愛你啊，給你搞成這樣，好像不跟她在一起，就愧對祖宗十八代一樣！”
李莊生撓撓頭：“隻有這件事，不好跟你說……”
“你居然跟我還有秘密？”
李休羽氣急，但轉念又想，自己不也是有事瞞著他嗎。比方說早上偷親他，用他的筆和內褲偷偷摩擦，最近晚上不摸那裡就睡不著……哦，那能一樣嗎？
我什麼時候瞞著他了？隻是他沒問嘛！他要是問我，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偷偷親他、是不是偷拿他的內褲摩擦、是不是不摸他那裡就睡不著……那我肯定回答說是啊！他問都不問我，又能怪哪個！
所以還是李莊生的錯！
“人善被人欺，我看就是……”李休羽哼哼唧唧。
“好了……其實，和祝枝雪交往，怎麼看都是我占便宜吧。”李莊生故作輕鬆地打斷李休羽的話。
李休羽瞪了他一眼：“哦，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了！祝枝雪長得好看胸又大，反正你不虧還感覺美滋滋是吧？”
李莊生苦笑不語。
“行啦，你早戀我也不管了……”李休羽撅著嘴巴，感覺都要撅到天上去了，“但是你要答應我，不要做那種事情！就算談戀愛，也要健康地談戀愛！”
“談戀愛這種事情，還有分健康不健康的嗎？”
“少廢話，不準做那種事情！”李休羽嚴肅地說，“不然我就要真的生氣了！”
“好，其他可能有變數，但這個我可以跟你保證。”
李莊生心說，至少高中的時候不會做的……除非有人像你好閨蜜那樣給我下藥。
“就算祝枝雪以死相逼，你也不準跟她做那種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