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音量不大,隻是剛好讓我們可以聽到的程度。
假借著喜歡惡作劇、口無遮攔的名義,達到羞辱彆人的目的。
“哥哥……”我按住德拉科想要掏出魔杖的右手,幾不可聞地搖了搖頭。
韋斯萊一家浩浩蕩蕩的一群人,如果采用人海戰術,對我們很是不利。
既然他們喜歡指桑罵槐,我們也要悄無聲息地讓他們吃個悶虧!
我將魔杖握在手中,並不釋放任何魔咒。
正如挑選魔杖之時,我可以令魔杖發出耀目的光芒。
如果,這道光線是有指向性的呢?
韋斯萊雙子中的一個突然捂住自己的雙目。
發出慘叫聲:“媽媽!我眼睛好痛!”
他開始不停的流淚,韋斯萊夫婦想儘任何辦法,也無可奈何。
“哼,禍從口出。歐若拉,做得好!”
德拉科與我小聲說著悄悄話。
“喂,是不是你們?”
一個紅頭發,臉上滿是雀斑的男孩兒走到我們跟前。
“什麼意思?”我睜大眼睛,做出無辜受牽連的表情。
“你是誰?”德拉科皺眉,他沒有見過初次見麵卻不自報家門的人。
我們對紅發男孩兒的質問心知肚明,但趨利避害是本能,又是他們挑起的爭端,我們沒必要承認。
“你敢讓我父親檢查你的魔杖嗎?”男孩兒攔住我們的去路,得寸進尺道。
眼睛受傷的那位痛苦不堪、哀叫連連,韋斯萊們急於尋求破解之法,自然不肯放過任何一條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