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紮比尼,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!”
德拉科一反常態地打斷紮比尼的話。
“馬爾福做的出,我為什麼不能說?”紮比尼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被下麵子,惱羞成怒道。
“我們做了什麼?”
我隱約感覺到,這與納西莎身世的謎團相關。
為何德拉科不希望我知道?
“哈哈,你們竟然瞞著她……”紮比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你在打什麼啞迷?”我不解地追問道。
“歐若拉,這件事……我們成年時,爸爸媽媽會告訴我們真相……沒必要聽外人說道!”
德拉科扳過我的身子,鄭重其事道。
“好。”
誰親誰疏我還分得清楚。
哈利的睫毛低垂,他的整張臉,都在陰影中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剛剛的一切爭端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,紮比尼又開始和德拉科插科打諢起來。
純血家族就是這樣,彼此之間盤根錯節的聯係與利益捆綁,誰也不願意真正的撕破臉皮。
我也真心佩服他,臉皮之厚,前所未見。
我和德拉科藏在校袍下的手十指相扣。
我很清楚,過了今天,我們無法旁若無人地親密。
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停下它的腳步。
我們唯一能做的,隻是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。
滿臉絡腮胡子的海格來接新生,他手拿一隻蟾蜍,高聲尋找它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