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一些。”
斯內普言簡意賅地提出要求。
“嗯。。”哈利一邊回憶一邊形容起來：“是青色的紋路，好像順著血管流淌的痕跡分布。”
“你又披著隱身衣夜遊了？”
斯內普似乎對奇洛的情況漠不關心，他一雙漆黑的眼眸，死死地盯住哈利。
“我。。。”
“不要沉迷於厄裡斯之鏡的景象，那是你終其一生，不可能實現的夢想。”斯內普的聲音平緩，表情呆板，仿佛隻是陳述一個最簡單的事實。
卻一針見血地破開哈利一直以來的偽裝。
他張了張嘴，想要出言反駁，卻又很快地放棄了。
因為，他知道，斯內普是對的。
不論是波特家族溫馨的全家福，還是他未來的新娘，都是遙不可及的幻境。
像是飲鴆止渴一般，他日日都會夢見鏡中的景象。
每天清晨醒來，空虛將他包裹。
“我知道了，對不起，斯內普教授。”
哈利迅速地承認錯誤，到叫他一拳打到棉花上。
斯內普也不清楚，為何他會隱隱地希望激怒麵前沉穩的少年。
渴望看到他失控。
或許是那張與詹姆波特彆無二致的麵孔。
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，又是莉莉的兒子，他仍會時不時地遷怒。
他調整情緒，進入正題，“奇洛。。。應該是服用了某些禁忌的藥物，或者。。”斯內普沉吟片刻：“他中了某種詛咒。。”
“對了！奇洛教授一直絮絮叨叨的，他會向他的主人祈求原諒。。”
“主人？”斯內普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