蜘蛛網和漫天的灰塵消失了,蒙在家具上的白布也被逐一撤掉。
水晶吊燈折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。
留聲機奏響古典的樂章。
“這才像樣!”盧修斯頷首道。
這分明是激將法!
克利切自然不願意心愛的女主人在馬爾福家族的家主麵前丟臉。
我們到來時,已經吵醒了沃爾布加·布萊克。
但她沒有如原著一般大吵大鬨。
或許是她能知道來訪之人的身份的緣故。
為她送終的馬爾福夫婦,以及他們的子嗣,怎麼說,都是布萊克家族的恩人。
更不用說,將唯一幸存的兒子從阿茲卡班救出並洗刷冤屈。
畫像中的她,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,帽子上戴著黑紗,遮掩了她的部分容顏。
但她高挺的鼻梁和完美的下頜依稀仍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。
西裡斯神級的美貌,因為她有了出處。
沃爾布加高昂著額頭,禮貌地向盧修斯問好。
納西莎的缺席,讓她有片刻的怔愣。
隨後,又在盧修斯表示納西莎身體不適之後,表示了理解。
“媽媽……”西裡斯囁嚅道。
沃爾布加的淚水奪眶而出,她咬著嘴唇,硬挺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:“逆子,你還回來做什麼?”
每一個布萊克,都是如此的驕傲。
他們的驕傲像是一把利劍,刺傷了自己,也刺傷了最愛的家人。
“許多事……你都將我蒙在鼓裡……”
愛之深責之切……沃爾布加對西裡斯的極度失望,完全出自於對他的過分期待。
盧修斯對我們使了個眼色,帶著我們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這對母子,有許多心結等待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