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龐弗雷夫人,布雷斯他……沒事兒吧?”德拉科焦急地詢問道。
“布雷斯有個三長兩短,紮比尼夫人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!”
紮比尼夫人的七任丈夫,均死於非命,而且將遺產留給女人和她唯一的兒子。
要說沒有點貓膩,是個人都不信!
隻不過做的隱蔽罷了。
據說紮比尼夫人婚前所在的家族,極善用毒。
無色無味,殺人於無形。
所以,即使紮比尼平日裡總喜歡挑釁,我們也會看在他母親的份上,有所保留。
“紮比尼的失憶,可能是暫時性的,也可能是永久的……多帶他接觸熟悉的環境,有助於幫助他恢複記憶。”龐弗雷夫人仔細檢查後,講給我們聽。
“他連自己都不記得了,失憶的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精明的母親?”
哈利在房間內踱來踱去。
紮比尼脫離克拉布和高爾的禁錮:“我沒病!你們帶我來醫療翼乾什麼?”
“醫療翼!你知道這裡是醫療翼!”
德拉科敏銳地捕捉到關鍵細節。
“我當然知道,我是斯萊特林二年級,我是……我是……”
他突然痛苦地捂住腦袋,表情猙獰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美人兒,讓我枕在你的大腿上,就不痛了……”他幾乎將這句話唱出來。
“流氓!”隻聽啪的一聲,紮比尼的左臉高高腫起,我並沒有收著力氣。
“歐若拉,打的好!”
德拉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他儘力安撫我的情緒。
“紮比尼,不要裝瘋賣傻!”哈利掏出魔杖。
龐弗雷夫人就在身邊,她並沒有加以阻止。
據說,她也曾是斯萊特林的畢業生,與紮比尼夫人同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