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鄧布利多將霍格沃茨當做自己的所有物,通過刻意的引導與篩選鳳凰社的成員。這與昔日伏地魔想做的事,有什麼不同?”
盧修斯在我麵前不再避諱談論實事。
他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。
“歐若拉,你與德拉科都長大了……”
是的,我們不再是活在象牙塔裡的懵懂少年(女)。
終有一天,馬爾福會在我們手中,繼續傳承和發揚光大。
“正義由勝利者書寫。”
華國的曆史也是如此。
隋煬帝楊廣——京杭大運河,多麼偉大的壯舉,被定義為暴君。
就連秦始皇,也因為所謂的“焚書坑儒”為後世詬病。
焚的書,卻是江湖術士騙人的把戲。
因秦朝隻傳承了兩代,沒有大肆宣揚自己的豐功偉績,就被借題發揮,肆意抹黑。
到了漢、唐兩個朝代,由於曆經時間較長,有足夠的時間“美化”自己,在“美化”中得到升華,連唐太宗的玄武門之變都可以講的正義凜然。
追根求源,不過是一場奪權之戰罷了。
“不錯。”盧修斯眼神中流露著讚賞。
“沒有人是常勝將軍。因此,我們也沒有必要衝在前麵。馬爾福,從來都是暗度陳倉、運籌帷幄的。”盧修斯提點道。
無論是阿布拉克薩斯還是盧修斯,出現在領袖身邊時,從來都是智囊團的角色。
一旦風向不對,第一時間做出切割。
我回憶著時間線。
“父親,阿爾巴尼亞有些異動……”
我指著《預言家日報》的一角道。
真正重要的信息,總被人們長期忽略。
寧可關注國際球星和花邊新聞,也不願意探究事情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