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的骨骼與血肉,衝破背脊,上麵還沾著我的血跡。
湯姆將羽毛接了過去。
他對我的血液再熟悉不過。
他的神色凝重,表情略顯遲疑。
“值得研究的新奇物種……”
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,將羽毛收入囊中。
“羽軸蓬鬆、色澤光亮,應該是空中的猛禽……很不幸,難以承受主魂的力量,爆體而亡……”
湯姆將事件引導至另一個方向。
很難想象,伏地魔的主魂在阿爾巴尼亞的黑森林中苟延殘喘了十餘年。
便是他活著的時候,為了尋找拉文克勞的冠冕,不惜挖地三尺,同樣風餐露宿了許多年。
除此以外,我和德拉科同樣發現此地的怪異之處。
似乎受到了某種詛咒……
母樹除了曾經被雷劈過之外,根係同樣遭到了嚴重的損毀。
根據精靈傳承的記載,血族的血液,是母樹唯一的克星。
通常情況,母樹的周圍會由曆代精靈王布下結界,血族無法踏入半步。
曾經的精靈王,怎麼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?
這裡尚餘一線生機,是因為……
“獨角獸的血液,可以化解世間萬物的毒性……”
德拉科在認真傾聽我的心聲……
他在心裡與我對話。
“歐若拉……沒有人、沒有任何事物,值得你犧牲到如此地步!”
“答應我,好嗎?”他的目光灼灼。
“好……”我敏銳地察覺到,他眼中濃鬱的憂傷似乎凝成了實質。
“我才不會那麼傻呢!我可是無利不起早的馬爾福啊!”我牽起他的手,柔聲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