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歐若拉,我可以拿走這個嗎?”赫敏詢問道。
“病人的就診記錄是機密。泄露出去的話,可能會給馬爾福家族和聖芒戈醫院帶來麻煩。”我如實相告。
“無法向威森加摩舉報鄧布利多的行徑……”她自言自語道。
“沒用的,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師就是鄧布利多校長……”哈利看起來消沉極了。
“可是,月圓之夜,狼人會失控的!一旦襲擊霍格沃茨的學生,鄧布利多校長都沒考慮過如何收場嗎?”
“教父負責為盧平教授熬保持清醒的魔藥……”我補充道。
“還真是考慮周到……”赫敏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。
“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每年一換,等你交換回來的時候,應該已經不是他了。”
我決定再下一個猛藥。
“可是,你……你們還在這裡啊……”赫敏躊躇道。
“我們會保護自己……隻是其他學生們的安危……”我沒有說下去。
“歐若拉,你在怕什麼?為何不選擇揭發鄧布利多的行徑?”赫敏恨鐵不成鋼道。
“布萊克教父是我的表舅,也是哈利的教父,我們打斷骨頭連著筋。而且,聖芒戈的病曆一旦泄露,馬爾福家族的股票也會受到影響……”
我頹然地倒在沙發上。
“那個人失蹤後,斯萊特林幾乎被釘在恥辱柱上,好事都輪不到我們,連帶著斯萊特林學生的人品,都受到質疑。”
赫敏露出同情的目光。
她也能感受到,無論是金妮以一年級的身份破格成為格蘭芬多魁地奇的正式隊員,還是她作為代表霍格沃茨的交換生前往德姆斯特朗學習,資源都在向格蘭芬多傾斜。
“彆擔心,我有辦法。”她似乎下定了決心。
不久之後,我們在霍格沃茨的列車上,人手一份的《唱唱反調》,刊登了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師生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