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調查取證,就直接關進阿茲卡班?哪有這樣的道理?”韋斯萊先生垂死掙紮道。
“當年西裡斯·布萊克進阿茲卡班,不就沒有核實過真實情況嗎?還呆了十幾年?”盧修斯反問道。
牆上菲尼亞斯·奈傑勒斯·布萊克的畫像讚同地點點頭。
“況且,證據確鑿,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證者。”盧修斯看向鄧布利多,眼神犀利。
“當然。”這一次,鄧布利多沒有選擇和稀泥。
原著中,阿利安娜的發色與她的哥哥——阿不思·鄧布利多的紅棕發色不同,是一位金發碧眼的姑娘。
或許,我與阿利安娜相似的發色,以及相同的遭遇,終於令他生出了些許同理心?
我不明白。
不過,現如今的處理方法,終歸對我有利。
接連遭受暗算和阿瓦達索命,我臉色蒼白,被德拉科和哈利護在中間。
受到驚嚇是在所難免。
無論剛剛表現得再怎麼勇敢,我終究第一次麵對死亡威脅。
說不後怕絕對是謊言。
我感到後背早就出了一身冷汗,額前的劉海也黏在臉上,再也維持不住優雅的儀態。
渾身力量都被抽的一乾二淨。
我柔弱無依的靠在德拉科胸前,一邊喝著熱巧克力,眉宇間滿是蒼白無助。
“我要帶歐若拉回到馬爾福莊園休養一段時間……”
鄧布利多答應得很痛快。
或許,我的手足無措讓他回憶起阿利安娜生前的模樣。
麵對人群,也會如此地怯懦。
而我,則是因為受到強烈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