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拉科與我調侃道:“紅毛臭鼬怎麼了?嚇傻了?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是剛好可以讓羅恩聽到的程度。
我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要把人逼急了。
“你怕他做什麼?難道還怕他們報複?忘了嗎?我們已經將他們踩在腳下。”
這句話,德拉科隻是在心裡跟我講講。
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
誰知道如今已是落水狗一般的韋斯萊家族,千年之前與馬爾福家族同等的繁盛?
或許是受德拉科言語間的譏諷刺激,羅恩原本還盯著巴克比克的雙眸,猛然看向我和德拉科的方向。
“不要走神!”海格高聲提醒道。
羅恩剛剛看向巴克比克的目光,無論如何也談不上友好。
神奇動物也不是傻的,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是善意還是惡意?
巴克比克焦躁地扇了扇翅膀。
海格連忙上前努力控製場麵道:“後退、後退……羅恩,不要再刺激它了……”
“我什麼也沒做,怎麼就成了刺激它了?”紅發男孩兒原本準備好好露個臉,順便挽回彆人對韋斯萊家族的負麵印象,結果……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他在原地站定,還希望再有一次機會。
“羅恩·韋斯萊!”海格提高了聲音。
他發現巴克比克變得更加暴躁,更加難以控製起來。
他趕緊在巴克比克的脖頸上拴了一副鐵鏈。
“鷹頭馬身有翼獸好可憐……”
任何被人類控製而失去自由的動物,都令人同情。
它們與人類,是截然不同的個體。
不知為何,我有一絲的感同身受。
似乎,前世的自己,也曾被限製了自由,在不斷被人索取。